,以前从未有人这般对待你吧?愉悦与否,难道你的血肉没有告诉你吗?”

三分钟后,河伯的兄弟吐出了一束雪水。

再十分钟后,河伯的兄弟吐了第二次。

当江之衡将手放到密室里拨弄财宝时,河伯的兄弟吐了第三次。

“唔啊!!!”

随着河伯一次次的情动,原本汹涌的河道平息下来,而那些游离的雪水也被江之衡收入玉瓶中。

江之衡让深蓝松开了对河伯的束缚,看着那张英俊凌厉的面容逐渐懵懂迷离,到后面,河伯甚至无意地沉入江之衡的怀抱中,像极了一条回归家庭的大鲨鱼。

江之衡会心一笑,温柔的语气像是要将河伯溺死:“看吧,你其实没有那么厉害,在外面太紧绷是会累的,偶尔也来我这休息一下如何?”

在一场强过一场的迫害下,河伯早已经忘记了最初的想法,从未体会过幸福为何物的脑袋里只剩下颠覆性的满足感,顺从地应了声:“好……”

江之衡:“努力修炼,我还想要第二颗糖球……不对,呵呵~”

“糖球?”河伯倏地抬起头,眼睛危险地眯起,“你管我的法宝叫糖球?”

他承载着血海深仇,刻苦修行方才练就的法宝,竟被贬低为“糖球”?!

江之衡垂眸,语气诚恳:“抱歉,不小心说漏嘴咯。”

“你根本是故意的!”河伯的利齿在愤怒中咔咔作响,他阅历深厚,怎能不明白江之衡只是在用对待宠物的方式对待自己?

不过,败者为寇,宠物也无所谓了。

宠物是没有尊严可言的,正如他过去悲剧落幕的人生,除了他自己以外,可曾有哪个人关心过?

现如今他落在江之衡手里,好歹还能寻出几分乐趣。

一切都够差劲了,事到如今,也不差江之衡一个。

“对,我是故意的,那你能怎么办呢?咬我?”江之衡对着河伯的额头指指点点,“既然什么都做不到,就享受我的玩笑,学学王天麟不好么?”

河伯目光偏移了一分,冷声道:“不好。”

他没有被钟爱的好出身,便无法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