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河伯是神,但作为一个弱小的、最低级的神,还是受到了江之衡的影响。

也就是这一影响,让河伯彻底丧失了自己的步调,一步步落入到江之衡的手中。

江之衡高举着刀剑,强势地闯入到河伯的密室之中。

“唔!!!”

河伯的嗓子中挤出一道亢长的闷哼,但幻痛魔法依旧在此刻运转,比起凶器刺入躯壳的痛楚,他更多的还是无法忍受自己的领地被强闯的感觉。

原本如枯井般幽暗的心中仿佛被接连投入石块。

“啪啪”的回声不断响起,这石块迟迟不曾触底。

通往密室的路径陡窄而曲折,有点像是刚从冰箱里取出的果冻,给了江之衡一种未曾体会过的奇妙感受。

“真不错,符合你的风格。”江之衡举着剑,把剑舞出道道残影,“找到你的所在地了,看来你的构造还是跟正常男性没什么两样。”

河伯在身心的双重折磨下渐渐丧失了抗争的力气。

突然,江之衡问了他一个问题:“你说,如果我将你带上岸,让全天下的百姓围观他们敬仰的河伯与另一位神尊友好交流的场面,他们会丧失对你的信仰吧?”

“住口!”河伯心脏发寒,瞳孔一缩,江之衡的脖颈旁“唰”一下闪过一抹水刃。

江之衡没能完全躲避,脖子上被划开了一道浅痕,丝丝缕缕的鲜血沿着伤口渗出,但很快便愈合了。

“真不错,这样才有鲜活的感觉,不然我还以为你是个假人呢。”江之衡眉头一挑,面上带着恶质的笑容。

他退出了河伯的领地,而意识海中的他与现实同步,一脚将河伯的脑袋踩在脚底。

深蓝堵住了河伯的口中,又张开了顶端,像倒钩一样让河伯无法将它赶出去,而它渗出的美味灵药,也全部进入到河伯的胃中。

“我有时间跟你慢慢耗,正好这水底下我呆着也舒服。”

江之衡怎么着也算得上半个水神,这冰冷的河底对他而言就跟回到老家一样。

而河伯原本苍白的皮肤在深蓝的作用下开始发红,原本没有反应的好兄弟也悄悄苏醒,与理智争夺大脑的所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