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 候的事?”
亦无殊挑起灯,握住他手腕,细看上面青黑色血管。
翎卿皮肤一贯白,不是白皙,而是素如白雪的白,若不是他两腮还挂着 软肉,有几分孩童的玉雪可爱,其 实是很 有些吓人的。
对着 光一照,他手腕上的血管枯树树根般蜿蜒。
“回来就有了。”翎卿道。
从青道洲出来之后,他长到了三岁,身上也跟着 发生了变化。
最显著的就是他身上的温度。
用非玙的话来说 ,死了三天、再在井水中泡上三天的人,都不能像他这 么白,这 么冷。
不夸张地说 ,冰水浇在他身上,他都能觉得是暖的。
翎卿小 时 候就足够非人,现如今只是进一步“恶化”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