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慕风听得莫名其妙。
但他对陈最之的想法没多大兴趣,收拾了下 自 己的思 绪,直切重点 :“你要去找亦无殊?”
“不,”陈最之站起身,立在 房檐上,一步走出,已经去到几十丈开外 ,只 有声音稳稳传到西陵慕风耳朵内,“你自 己去吧,我不想看 见他,不仅是他,翎卿我也不想看 见。”
西陵慕风:“……那 你来这里堵我做什么?”
“不知道。”
陈最之不大讲究地摆摆手,算是告别,眨眼间便消失在 了阙城上方。
他也不知道他这些天在 做什么。
他威胁翎卿要去找亦无殊,可就算找到亦无殊又如何呢?
他要跟对方说 什么?
说 翎卿真的很在 乎你,你死了他还不愿意放弃你,宁可带着你的尸体,每晚挨着你睡觉,也不愿意远离你。
呸,恶心 谁呢?
这些话他一个字也说 不出来。
他讨厌亦无殊。
就像一个姗姗来迟的倒霉蛋,游荡了数百载,好不容易找到一座宝山,打开一看 ,里面的宝物早已被人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