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嘲弄的,懒洋洋的声音。
骚得没边了,刚刚开始就急着高潮?
“不是骚货……不是……没有想高潮,没有……”
锁精环套住底部,充血后被迫挤压的感觉并不好。很痛,痛得人在生理上要萎下去,痛得莫关后悔自己为什么选了这么小的环,恍惚一下,痛又顺理成章地转化为快感。
他察觉身体的变化,坦然地唾弃自己。真贱啊。
颈圈扣得太紧,和口罩以及开高了的暖气一起暖融融地包围上来,让他在呼吸急促时有些喘不过气。他被几件看得见的枷锁牢牢束缚,却求不到一个允许释放的指令。
打开吧。他低声去求。不会像上次一样,在倒数前前功尽弃的。
“想……真的想……没有主人同意,不敢的。”
叮铃。
叮铃。
胸前垂下的链子拍打椅背,肛塞反复进出,渐渐的不冰了,磨着后穴的口子张合,开一朵深红色的花。蝴蝶结不住晃动,镜头失焦,再对焦。
前头有液体一点一点析出,他忍不住用空着的左手去碰。
偏偏有个机械的声音说,不许。
不许碰。
只玩后面把自己操射。
贱狗只配这样高潮。
……
好。
他点头,松开手,掐了自己的掌心,有点心急。他还是不能只凭后面就把自己玩射。肛塞碰不到那个让人放荡的点,他扭着腰去够,还是碰不到。
太浅了。
不够。
莫关短暂地出了镜头,再回来的时候,找了只黑色的胶皮手套。
他慢条斯理地给右手套上,张开五指,下拉,让手套更贴合。胶的延展性不好,在白炽灯下冷漠地吸光,紧紧附着手掌,显得五指修长。润滑液倒在掌心。他徒劳地在虚空中搅了搅食指,看润滑液湿漉漉地顺着指节流下来,拉一道细长的丝。
自己的手,别人的手,无数含着性欲的凝视的下流的目光,都被他吃下。隔着胶不会感知到内部的温度,他机械地用食指中指抽插,顶入,每一下都撞在让自己舒服的位置。
他本该很快地把自己送上高潮。
但前头钝得发麻,白浊从龟头断断续续流出,他解了锁扣,有点可悲地想,玩过了。
他把自己逼进暴戾的角落,用高频度的输出刺激自己,可现在,他找不到快感了。
……
莫关把头埋进臂弯,疲惫地保持姿势,缓了会,依旧没有找回来点什么。他破罐子破摔地说:“我看点别的助兴。”
在椅子上跪了太久,膝盖红了大块,下来的时候,莫关腿软了一下,差点跌坐到地上。没去管骤减的观看数,他调了摄像头位置,拉了个小窗到副屏。
莫关向来认为人是感官动物,喜欢的要么过激,要么温情。他的文件夹里有个分类,情侣们温柔地做爱,拥吻,太阳从帘子的一角透过,落一点影子在人的腰间,美好得像童话。
点击播放。
他躺在椅子上把腿打开,用力扯下胸前的夹子。乳尖变形,疼痛,发红,银质的链条挂在小腹,又慢吞吞滑走。他的手打着圈摸下去,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内侧。
他最喜欢的那支短片,昏暗的,轻缓的,没有配乐,只有窗外时不时响起来的摩托经过的声音。
看起来是个出租屋,挨挨挤挤的,床,桌子,椅子。女孩子的长发披散在光裸的脊背,温柔地压下来,轻声细语说一些让人脸红的话。她会问,宝贝,舒服吗,得了肯定的回答,亲一亲男人眉眼。她动得很慢,轻轻重重的,没有规律,一切的进行都像抚摸冬日里晒太阳的猫咪脊背,暖融融的。
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