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束期末周，人都是萎的。但一想回家后也没机会播，老板又常在私信里催，莫关还是开播了。

“边脱边聊吧。”

莫关刚和同学吃完饭回来。晚上喝酒过量，但他已经在回家之前和车上小睡一觉，肉体疲惫，精神还算清醒。

刚刚开播，直播间里没什么人，他还没调摄像头，坐姿也随意。

在镜头外拆了个新一次性口罩戴上，调整一下画面，他拉开了外套的领子。领子上有烟酒气，不大舒服。他吸一下鼻子，把外套扔远了。

莫关调过声卡。平日他习惯压嗓说话，话又少，周围人大都觉得他沉默寡言。他给自己分了个直播人格，要比他日常说话语调更高，也更活泼一些，主要表演一些骚浪行为。他不想被之前有关系的人认出来，会调画面参数，让自己的皮肤看起来没那么白。

“先聊会天。等会儿玩新玩具。”

“推广？不是推广，没接广告。”

他把箱子抱到桌上，用剪刀划开，把里头用泡沫纸包裹了好几层的纸盒取出，拆开。

一个带红色蝴蝶结铃铛吊坠的肛塞。轻微摇晃，有叮呤当啷的清脆声音。他捏着蝴蝶结冲镜头摇晃，失笑，“也没多少钱，随便哪个店都能买到，谁会找我推这个？”

他挑了条弹幕，换个话题。

“……发视频啊？唔，其实有试过拍。手持拍出来效果太差了，比例也很丑，还不如直播间固定机位。而且我不会剪，挺费神的，还是直播吧。”

“找人帮我？找谁啊？”

弹幕上飘过去几个“我”，莫关失笑，扯开内里衬衫的领子。

第二个盒子里装了项圈。

莫关脖颈纤长，冷硬的黑色皮革环绕，补光灯莹莹，衬得他肤色润白。他习惯性地把锁扣按得稍紧些，呼吸微微受阻。

熟悉的，缺乏安全感的感觉。

弹幕刷过的速度加快，比往日还要热闹些。

被人注视会兴奋，哪怕只是想象出网络背后的眼睛。他把衬衫扯得更开，露出殷红乳尖，用手指去捻。

和项圈配套的的乳夹被拿起，夹在乳尖，收紧。两个夹子间连了条金色链子，以紫色碎钻点缀，不规则落在他胸腹，起初，冰了他一下。他靠在椅背，闭上眼，静静歇了小半分钟。

脖颈间的皮肤被并不柔软的边缘卡得难受，他摸了几次，依旧刺挠，脖子红了一片，便抬手去够带扣，要把颈环取下。

但此时，有人给他刷了付费留言，要他继续戴着。莫关瞥一眼，是个新id，一串乱码，没见过。

“好看别摘……？可是这个边没处理好，有点磨。”

“那就不摘了。谢谢老板。”

他习惯性地笑得眼睛弯弯，看一眼屏幕才想起来，摄像头照不到眼睛。他随手用指腹调整被摩擦的地方。有些痒，痒后是刺扎扎的不适。

两件快递拆完，莫关把两个箱子放到一边，擦了手。随着他的站起，乳夹和金属链下坠，挂在纽扣上，拉扯奶尖，他倒吸一口气，低头瞧一眼，轻轻把链子解开。

弹幕说他看起来胖了，莫关想了想说：“确实有段时间没去健身房了。”他本来属于有薄肌的类型，准备考试连着熬了几个大夜，人都虚浮了。但他的体重一向好控制，抓一抓饮食和健身就能恢复。健身对他来说倒不是苦事，他喜欢最终的训练成果，喜欢自己的身体线条是利落漂亮的。

重新坐到椅子前，莫关把腿掰开，卡住椅子。他柔韧度尚可，但要把另一条腿也卡进扶手还是有点难度，险些把椅子掀翻。

暖气烘得他脸热，背后薄薄出了层汗，他摇晃一下脑袋，合腿站起来。

“我去洗个澡。”

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