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捧着水杯。 Cino跳过来扑她,舔她的脸,她下意识地站起来就往玄关走。玻璃杯掉在地毯,杯底浅浅温水洒落,滚了几圈,没碎。她去抓放在储物柜上的胸背,半蹲下来:“对不起……今天晚上还没……” “遛过了。”莫关说。 遛过了啊。 低低重复着,她情绪莫名崩溃。 Cino急得绕着她打转,莫关在她对面盘腿坐下来,抽了张纸巾塞进她手里。 他问:“大家都知道,最后只剩我吗?” 好像一场漫长的看不到尽头的憋气大赛,他在等她主动说,而她长久地沉默着。 他得不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