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用手捂住红肿处:“不要。”
尺端轻点尾骨。
“跪好。自己打开。”
“不要嘛……”
跳蛋线垂在腿边,透明胶带固定着开关,她反其道而行之,把频率调低,手掌揉了揉裸露着的臀肉:“不松开,打到手也很痛。”
莫关被打过手。她故意下了重手,亚克力尺抽得他拿不住筷子。他无论如何也不想重蹈覆辙,哀哀地抬眼,跟她商量:“我错了。”
不为所动:“打开。就两下。”
“……”
好吧。
修长手指分开臀肉,指节弯曲,压得指甲也泛白。后穴已经被撑开,假阳的透明掩不住内里深红,一根淡粉色的线蜿蜒其中,直至能进入的最深处。
木尺点着假阳底座。
许久,猝不及防的,落下。
很尖锐的痛。
生理性泪水在一瞬间止也止不住地迸出。莫关脑子都要炸开,跳起来,近乎哀嚎着抓住她的手腕,直起上半身:“就一下……再多我会坏掉。”他胡乱地往她怀里拱:“想被你抱着。你抱抱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