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最后凌鹤将精疲力尽的鹿枝抱到床上,然后自己将桌上和地板上的狼藉清理了一遍,这才上床抱着她入睡。

鹿枝的婚后生活与结婚前没有很大的不同,凌鹤白天上班见不到人影,她像往常一样窝在家里研究妆容,拍视频剪视频。

如果一定要说,那么唯一的区别就是她几乎每天都有了性生活,而且还是次次都令她愉悦舒适的那种。

她的第一次是在大学后不久,那时通常一周也只跟男朋友出去开那么一两次房,她在这方面的需求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通常是来了兴致便激情一下,后来毕业工作了,自己在外面租了个房子,也没想过要跟男朋友同居,因此仍然保持着一周两三次的频率。

但是跟凌鹤在一起后,她总感觉自己要不够似的,每天看到他就想着那档子事。凌鹤倒是鲜少主动索求,如果不是他在跟她做的时候也那样沉迷,她都要开始怀疑自身魅力了。

再一件让她有了一些自己是已婚人士的实感的事情,便是某个纵情纵色的夜晚过后的清晨,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无名指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枚戒指。

她还躺在床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五指张开,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缝里泄了进来,钻石在光线下熠熠生辉。

难怪昨晚有一瞬间感觉手指凉了一瞬。

尽管鹿枝从小个性就张扬,但其实相比那种被众人所见证的求婚,鹿枝更喜欢的是这种只有两个人知晓的私有浪漫。

不过这应该也不能算是求婚,他们本就已经结婚了。

其实她一开始并不对这段开始得猝不及防的婚姻有多少期待,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段毫无基础毫无准备的婚姻至今为止带给她的都是惊喜。

鹿枝说不清自己对凌鹤是什么感觉,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她很喜欢跟凌鹤睡觉,喜欢他在床上仍然处处温柔照顾她的感受,也喜欢他有点小醉的时候略微粗暴的对待,每一种都能给她带来无尽的快感。

其实鹿枝觉得她跟凌鹤的关系更像是固定的合法炮友,他们白天基本不碰面,一到晚上就只剩下做爱。不过令她感到幸运的是,还好她这一场如同开盲盒一样的婚姻里,至少她与凌鹤在性事上十分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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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鹿枝洗漱好后准备将脏衣篓里的衣服扔进洗衣机。

拿起凌鹤的外套时,她习惯性地掏了掏口袋,发现里面有两张门票。

是天文博物馆这周六有个讲座。

她兴冲冲地拿着跑到书房,凌鹤正戴着眼镜对着电脑工作。她很喜欢看他戴眼镜的样子,看上去总是有一丝禁欲又脆弱的美感。

“这是什么?”她双手撑在桌子上,将那两张门票在他面前晃了晃。

她吊带睡裙领口本来就低,她这个姿势,凌鹤一低头,她胸口的风光便一览无余。

凌鹤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答道:“博物馆发的,每人两张家属票。”

“那你为什么都不跟我说?我不是你的家属吗?”她嘟着嘴故意找茬。

他的视线扫过她的领口,又很快别开,看到落在她腰间的一根头发,伸手想去拿开。

鹿枝却误解了他这个动作,以为他想揽她,便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

凌鹤身子一僵,然后慢吞吞地捏着那根头发放在她眼前。

她愣了愣,知道自己会错了意,顿时有些脸红,一抬眼又看到凌鹤望着他忍俊不禁的表情。她红着脸就要从他身上起来,却一把被按住腰,凌鹤低头嗅了嗅她的脖颈,闻到她刚抹过的身体乳的味道。

鹿枝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姿势过于亲密,而他们又做得那么自然。但其实她还并不太习惯跟凌鹤在除了床上运动以外的时间做一些类似于情侣,夫妻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