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枝跟凌鹤私下里从来没有谈过这件事情,鹿枝压根就没想过这茬,她下意识也以为凌鹤跟她是一样的想法。
虽然鹿枝早已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但婚礼这种事情在她还残存了那么一点的少女心中,还是很神圣的存在的。
既然她跟凌鹤的婚姻只是各取所需,应付父母,那又何必折腾婚礼那一出呢。
饭桌上只有自家父母和凌鹤,鹿枝便也不遮掩,直接说道:“我不想办婚礼。”
鹿杨和莫竹面面相觑了一会儿,鹿杨先开口道:“你这孩子,怎么能不办婚礼呢。”
莫竹也反应过来,附和道:“就是,我们家这么多年没办过什么酒席,我还指望着把你嫁出去收份子钱呢。”
鹿枝满不在乎地夹了口菜:“妈,我现在挣的钱,完全可以让您不用在乎送出去的那点份子钱好吗。”
她说完,又看了看凌鹤的脸色,有些犯愁莫不是他其实想办婚礼?
但是凌鹤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情绪,只是开口说道:“没关系,鹿枝不想办便不办。”
既然人两口子都这样说了,老人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莫竹忍不住点了点鹿枝:“你啊,得亏有凌鹤这样依着你来。”
0008 08
凌鹤陪鹿杨喝了点酒,开不了车,鹿枝便决定干脆在家里留宿了下来。
凌鹤穿了套鹿杨以前的旧睡衣,推开鹿枝房间的门时,她正趴在床上看着手机。
她在家里穿的睡衣偏可爱,是中规中矩的长袖长裤,印花是粉色的小兔,一双白皙的脚丫来回晃动着,即便是普通的长裤也挡不住圆润的臀部,姣好的身材。
他欺身从后面环抱住她,咬了咬她的耳朵:“在看什么?”
鹿枝被他灼热的气息烫得一激灵,转头看他:“喝醉了?”
他们结婚没多少天,但在这短短几天里,他们的性生活可谓是十分丰富,但每次都是鹿枝想了便去撩拨他,他并不怎么主动要求要做。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倾身吻住她的唇。
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了酒气,只留下沐浴露的清香,鹿枝与他接吻,没多久底裤就湿透了。
鹿枝以前从来没发现自己这么不经撩,好像自从跟他结婚以后,就看着他这张脸都能发情似的。
他脱了自己的睡衣,又顺带将鹿枝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她仍然趴着,他在她光滑白皙的背上落下一连串细细密密的吻,沿着中间那条凹陷一直向下,吻至她的尾椎骨。
鹿枝忍不住嘤咛出声。
他的手伸到她的前胸握住那团柔软,舌头沿着她的耳廓舔了一圈。
“卧室隔音好吗?”
他嗓音低哑,含住她的耳垂反复舔弄。
“呃啊……”她的耳朵敏感,不由得小声呻吟,“隔音不好的……”
“那你等下得小点声叫了。”
之前做的时候凌鹤在床上总是沉默寡言,大多时候都是一声不吭地摁着她操干,只有在他想要换姿势的时候才会温柔地问她,这样好不好,那样舒不舒服。
但是今天喝了点酒的他似乎比平时更加主动,也更加放纵。
鹿枝爱死了这样的反差感,身下更加湿了。
凌鹤一手握住她的臀部,一个挺身,粗长的性器便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
他俯身从后面拥住她,身体与她之间没有一丝的间隙。
他开始有节奏地在她体内律动,与此同时,承载着鹿枝童年至少年时期的小床也吱呀作响起来。床头甚至随着他又重又深的动作磕碰到墙壁,发出不小的声响。
“去床下好不好?”他埋在她体内,咬着她的耳朵征求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