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睡。
半夜,耳边好像总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徐礼卿被吵醒,发现莺莺还在哭。
他头疼,还觉得无奈,忍着醉酒不适,问:“又哭什么?”
莺莺起先不愿说,他磨了会儿,才问出来:“那要是能起来,就有别人了吗?”
徐礼卿没办法,许诺:“我就算硬了,也不睡别人,只给你用,这回行了吧。快睡。”
弑君
次日,徐礼卿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发肿的眼睛,亮亮的。
“嗯?”
他一时反应不过来,从喉腔中发出一声质疑,有种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迷茫。
莺莺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委屈:“你还记得自己昨日说的话吗?”
徐礼卿回忆片刻,自然是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