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被折腾了大半宿,不怎么高兴,就佯作不知,问:“我说什么了?”
莺莺又想哭了:“真的不记得了吗?”
徐礼卿摇头,郎心似铁,让她:“说说看。”
哼,说出来的话自己还能忘。
莺莺生气了,翻身背对他,说:“你昨日在青楼里夜御数女,说今日就将她们全部都娶回家。”
男人清晨本就容易冲动,两人睡一床被子,莺莺动时蹭到他,昨夜被抓着证明自己清白的地方立即充血,硬起来。
“是吗?”
徐礼卿这会儿也不装了,凑上去顶住莺莺,拉她手来摸:“我怎么记得,是你哭闹着,要我这根东西只能给你用?”
莺莺听着脸红不已,她哪里说过这样的话。
而且看大少爷这反应:“明明什么都知道……”
“嗯,”
徐礼卿应,驾熟就轻地探到莺莺腿心,说:“要真忘了那还得了?我可不想哪日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多了个哭瞎眼的娘子,还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人不快了。”
莺莺十分羞赫:“我哪有。”
“嗯……流水了,娘子,”徐礼卿贴在耳边,热烘烘地叫她,“把腿再分开些……”
硬物顶进来,戳乱了莺莺的思绪,她呻吟出声,被拉进欲海,随着身后‘专属物件’的顶撞,浮浮沉沉,赶赴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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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达成后,徐礼卿反倒是清闲了不少。
答应给三皇子的银子已经谈妥,他自会暗中筹谋,短期内不需再多费心。二皇子虽也图徐礼卿的财,但他近期沉迷于给徐礼风找麻烦,正你来我往地互斗,暂时想不起其他。
徐礼卿很能耐得住性子。在徐府时,他等自己羽翼丰满,就等了十几年,如今敌人更是他要仰望的存在,他早就做好了三五年长久谋划的准备。
然而,谁都没想到,短短几个月里,局势会以这样猝不及防的形式打破
一次宫宴,四皇子醉酒,恰巧碰上出来更衣的贵妃,色心大动,再加上近日来被针对的种种不顺,暴起,将人强行按在了榻上。
贵妃自然是不愿的,但已经事成,她也不敢被皇上知道,只能咬牙认了,暗自发誓日后要将这色胆包天的碎尸万段。
徐礼风清醒过来后也吓得不轻,二人心照不宣,都只当无事发生,也好在并没有第三人知晓。
但其实,他们不知道,那日,角落里,还藏着个吓傻了的小太监,好巧不巧,是三皇子的人。
三皇子直觉这会是个机会,第一时间将好消息告知徐礼卿,但同时两人又都知道,如果只是单纯地将此事揭发出来,未必能让他们垮台。
难免皇上不会心软。
何况,徐礼卿想看到的结果,可不是三皇子斗倒其他两派,当上太子后,安安分分地等皇上寿终正寝。
他说:“皇上癖好独特,贵妃是被奸污,未必会因此失宠。三皇子隐忍多年,一旦出手,最好要有个能让他们再无翻身可能的理由。”
这点三皇子是认同的,眯起眼,让徐礼卿说:“比如?”
徐礼卿揣摩着他的态度,启唇,轻飘飘地,吐出来两个字:“弑君。”
三皇子冷着脸,听着如此大不敬的话,也没什么惊奇反应。
半响,勾了勾唇,显然是与他想到一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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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应该是要完结了~
借一把刀
三皇子问徐礼卿有没有什么妙计,他沉吟片刻,觉得还是要找一把刀。
“四皇子色胆包天,贵妃娘娘受了如此委屈,二皇子知道后,想必会很生气。给四皇子头上扣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