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局势,徐礼卿总是一语中的,见解独到,三皇子愈发起兴,徐礼卿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三皇子知他心忧什么,表示礼节,压下谈性,差人去问。
不多时,莺莺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过来,徐礼卿拉她到身旁,皱眉:“怎么脸这么红,不舒服吗?”
是温声问莺莺的,三皇子听见了,热情解惑:“四弟给她喂了些闺房助兴的药,没人帮解,恰好我府上侧妃会医,我便将人送了过去。现在,应该已经无碍了。”
徐礼卿道过谢,回府途中,只恨自己心软,没有小时候就掐死他。
大少爷:谢谢,但是我还没死,解药这种事,我可以!
硬起来也不睡别人,只给你用,行了吧
大少爷脸色不好,莺莺以为他误会了,小声解释:“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嗯。”
徐礼卿对这点倒是不怀疑,三皇子若连这点都保证不了,未免太无能。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表情不好看,解释了句:“在想别的事。”
他将莺莺揽到怀里,摸了摸脸蛋,还带着不正常的热:“还难受吗?”
莺莺点点头,声音更小地应:“有、有一些。”
徐礼卿皱起眉:“他给你找的什么庸医!还有哪里不舒服?再坚持一下,我去找大夫。”
说着便要吩咐车夫再快些,莺莺缩在他怀里,没让,红着脸娇声说:“大少爷多抱抱我就好了。”
徐礼卿闻言,冷静下来,想起她是中了那种药。
于是将人抱得更紧,问:“要我现在帮忙吗?”
他拉着莺莺的手放至自己还很安分的胯间:“你摸摸就能硬。”
隔着衣裳,那处还没莺莺自己手心热,她却像是被烫到,一个激灵抽走:“你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