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马车上呢。”
她语气里带着娇嗔,不止一半点的勾人。
徐礼卿倒没心思品味太多,一心只想让她好受点:“不然我用手?动静会小些,也能让你舒服。”
莺莺牢牢按着自己腰带,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趴到他耳边,小声解释:“不是那个难受,就是没沐浴,出了汗,身子黏。”
“哦。”
徐礼卿懂了,抱着她,没再坚持:“有别的不舒服就说,附近就有大夫。”
心想:真会撒娇。
莺莺脸很红地点头。
不过说起大夫,她突然想起来:“大少爷,你知道为我施针的是谁吗?”
不等徐礼卿回应,她已经解惑:“是陈小姐。”
“陈小姐怎么也到京城来了啊,二少爷真是个混账,要不是他,陈小姐也不至于要委身给别人做妾。”
莺莺语气低落,心里也疑惑:难道真的是祸害留千年吗,他都被判斩首了,怎么还好端端地能出来做坏事?
徐礼卿一时没反应过来陈小姐是谁,听莺莺说了之后,才恍然。
先前三皇子偷偷潜入徐府,谎称自己是‘二皇子’袒露身份后,徐礼卿便把人放了,因他身上有伤,还特意安排去了陈家的医馆养伤。与陈小姐应就是那时相识的。
二人能成就姻缘,他倒是没想到。不过,做皇子侧室,可谈不上什么委身。
若他们事成,陈月柔更是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
他告诉莺莺:“徐礼风会为他做过的所有事,付出代价的。”
“嗯!”
莺莺第一反应是相信大少爷,但很快,又想起那些丫鬟对二少爷的称呼,不由忐忑。
她祈祷是自己太过紧张昏昏沉沉听错了,试探地问,不想却从大少爷那儿得了肯定答案。
“嗯,他与我,不是一个生父。”
徐礼卿不太想与人解释自己母亲为何会在婚后,怀了别人的孩子,哪怕这人是他的枕边人。因此含糊带过,语气也冷淡。
然而,闻言,莺莺想的却是:难怪,那日大少爷喝得醉醺醺,抱着她,那么难过地说什么蜉蝣撼树。
他那时应该就已经得知了吧?
与一个皇子结仇,他还打断过对方的腿……为了她!
莺莺吓得腿都有些颤,知道四皇子一定会报复,第一反应是劝大少爷逃得远远。
但是,从这些天的早出晚归里,也不难看出大少爷的态度
他不会逃,也不会把她当个玩物似的,拱手让出去。
他答应的庇护,一直都在。
莺莺知道他们兄弟二人如此反目,不可能单单是因为自己,定还有别的恩怨。但如今阶级差距巨大,大少爷明显处于劣势,还没有放弃她。
她很感动,呜呜咽咽地哭出声,哽咽着,表决心:“大少爷,我愿意陪你一起死……”
徐礼卿:“?”
“……”
是觉得他在找死吗?
徐礼卿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有点不想搭理,但她哭得伤心,他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无奈:“对你相公有点信心,好吗?”
“……嗯。”
莺莺连连点头,嘴上应着,语气却不怎么有底气。
“……”
徐礼卿只好给她介绍了一下陈月柔的相公,让她相信三皇子。
这次莺莺明显宽心了许多,露出来的神情看得徐礼卿心里一股闷气,她点点头表示认同,然后心有余悸道:“那四皇子要倒霉了。”
在莺莺心里,三皇子那黑衣人可是个动不动就刀割喉咙的狠人。
徐礼卿忍了忍,没说,自己的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