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了衣裳的,但淫念一闪,又说要在桌上留下小娘的味道,拿掉了她只能瘫软着,像一叶浮萍,在那簇狼毫的掌控下,婉转吟叫。
终于,淫液在深色的桌上流了极大一滩时,大少爷提笔,在莺莺饱满的乳上试探着写了一笔,说:“来,看好了,我教你‘撅’字该如何写。”
写到‘丿’时,被骚水沾湿的狼毫刷过充血茱萸,莺莺抖了一下。
徐礼卿挑眉:“这么激动,可是学会了?”
莺莺求饶似的拼命点头。
“可我还未写完。”他状似不满,“小娘不太好学啊。”
“无妨,我会耐心教你的。”
然后,莺莺用一炷香的时间,切身体会了大少爷是多么的坏和记仇。
淫液做的墨汁只留痕,并不显色,徐礼卿却像是能看见似的,写过一次就避开,将那字反复地教上几十遍,写遍了淫液全身。
最后,在确定莺莺已经学会后,还大度地表示:“往后若还有不认识的字,可再来找我。”
莺莺哭着点头。
本来还有更多惩罚手段的,如笔杆入穴之类,但昨夜没少折腾,八姨娘花穴这会儿还微微有些肿,她又哭得这么可怜,徐礼卿就没忍心,压下了那些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