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一眼望过去,发现字迹与他在字条上写给自己的不太一样,很有风骨,像个端方君子。
但是……他写的,是个‘撅’。
撅屁股的撅。
莺莺马上想起自己昨夜的谎,谨慎地摇了摇头。
徐礼卿不置可否,他问完就去净手了,这会儿回来,又问:“夹着了吗?”
莺莺知道他说什么,脸微微红。
她其实想点头,但主院时的那一眼,她就知道,自己已经被洞察虽然不知道大少爷是怎么做到的。
权衡之后,她没有嘴硬。
大少爷挑眉:“不听我的话?”
莺莺脸红得厉害,眼睛也水汪汪,小声辩解:“太难受了,我、我没法走路。”
徐礼卿喉结滚了滚,勉强接受:“那昨夜夹了吗?”
莺莺撒谎:“夹、夹了的。”
“是吗?那我检查一下。”
他拉着莺莺到怀里,在书房里,灵活地解了小娘的衣裳。
指尖探进腿心,在肉蒂上轻轻揉按几下,就有水流出来,他借着润滑,送进去一根。软肉涌上来,将他绞住,寸步难行。
徐礼卿‘嘶’了声,拿出来:“这么紧,还说自己夹了?”
他无视莺莺死死按着的手,继续脱她衣裳,要见着要被扒光,莺莺急得声音都在发颤:“别,别,大少爷,这是白日啊……”
徐礼卿微微一笑:“小娘我都染指了,还在乎什么白日宣淫?”
|毛笔搔穴,淫水写字
他说:“我要惩罚你。”
莺莺有些不安,无论是青天白日里赤身裸体的自己,还是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大少爷,都让她惊慌。
她逐渐也摸出了些大少爷的性子,喜欢她浪,在榻上说些过分淫荡的话时,他会受不了,疯了似的插她;喜欢她听话,他会格外温柔;也喜欢她求他。
莺莺审时度势,紧紧搂着徐礼卿脖子,缩在他怀里,可怜巴巴地求:“大少爷,我害怕……”
大少爷表情和缓了些,安抚她:“莫怕,只是教你识字而已。”
莺莺不解。
徐礼卿真的拿了毛笔来,新的,还未用过。
他坏,故意喊她:“小娘,方才你为我研墨,现在,由我帮你。”
莺莺直觉不简单,警惕地望着那支狼毫,想要拒绝:“不、不必,我自己来便……”
“自然也需小娘出力。”
徐礼卿不等莺莺再开口,将书桌杂物扫落在地,抱着她放在上面。
腿被掰成门户大开的状态,大少爷握着毛笔,笔头在莺莺小腹上刷了两圈,而后向下,落在花穴上。他用手打开花瓣,轻柔地扫那肉蒂。
痒意划过,莺莺身子颤了颤,溢出一声嘤咛:“嗯啊~”
徐礼卿看一眼微微湿润的穴口,很满意地轻笑:“真敏感。小娘可真是个宝贝,比我那墨块儿容易出汁多了。” 泼泼qun::::::::
莺莺知道他想做什么了,羞耻地用手去挡,却不防他笔头已经向下,去穴口蘸了点汁儿。
莺莺手指扑空,碰上肉蒂,徐礼卿看见了,说:“也罢,那便由小娘自己揉那处吧。”
狼毫就停在了穴口,打着旋儿地磨,偶有几根入穴,刺痒难耐。
莺莺没听他的自己揉肉蒂,但在大少爷的刺激下,骚水还是控制不住地不断往出流,没一会儿,那狼毫就像被泡过。
徐礼卿在她湿滑的穴上将毛捋顺,动作又轻又慢,明显带着几分亵玩意味,故意挑弄小娘的欲望。
莺莺躲躲不开,哭哭不出来,无助地想在手中抓点什么东西,可身底下只有一张冰凉的檀木桌子原本大少爷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