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件错误。
她应该隐藏得更小心翼翼的,这种感情见不得光,她一时鬼迷心窍,将这番隐秘暴露在太阳光下,是她的错。
眼泪像下雨似的,应缇掩埋住脸颊,她哭着声:“楼淮,你太卑鄙了,你只要我问。”
他不说,他要她问。
楼淮听这话,皱紧眉眼,他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靠,低头就要擦去她的泪水。
应缇避开,她断断续续地说:“不是这样的。”
他们不该是这样的,可是又该是哪样的?
她给不出一个合情合理能够说服自己的答案。
楼淮放开手,他平静地看着应缇,既缇她要他说,他也很干脆。
“应缇,你想做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除了一件事。”
应缇看向他。
泪眼里,楼淮目光锐利,他说:“你不能谈恋爱结婚。其他的是你的自由。”
他跟楼之仁也是这么说的,他向来自由散漫惯了,事事都自己拿主意,他以为他能做得了她的主。他想的是那样,于是不加考虑、毫不犹豫地宣誓主权。
离开和回来,从来都是他自己的事,他从来不顾及旁人的感受。
这个人太过自我。
应缇擦去泪水,转身看向远处只亮着几盏灯的教室,她高中三年就在那里度过,那里也算得上是她第一次正视楼淮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