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缇只想问为什么与自家孩子需要学会相处,为什么同别人家的孩子却不需要。
后来她明白,母亲只是以她的方式在安抚自己罢了。
应缇也不得不承认,她说:“为什么一个不承认我存在的名义上的父亲,我和他没有一天是在同一个户口本上的人,反要我承认他?”
楼淮眼里拂去笑意,换上严肃:“应缇,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你的态度呢?”应缇嗤笑反问,“你要我低伏地跟你讲话,可你呢?因为你是长辈,你就不需要尊重我吗?你没有告知性地离开又回来,没有任何缘由就要我回答你的全部问题。还要装出一副包容沉稳高高在上的样子。楼淮,凭什么?我已经不是楼家的孩子,我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是不是你说了不算。”楼淮寒着声音道,他的耐性已到边缘。
应缇轻笑,她从袖子下伸出手,还没触到拉链,手就被楼淮抓住。
“应缇,不要挑战我。”随着这句话,楼淮手上的力道随即增加。
应缇不听,她取笑他:“你那天的道貌岸缇呢?为什么不再继续装下去?”
他在她面前总是一副温和的模样,总是平易近人的。给人压迫严厉的那套,他总放在外人身上。
但很多时候,他总是沉稳面带微笑同别人笑谈。
她逼出他另一副模样。
应缇还在火上浇油:“楼家爷爷最大,这事他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