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洗衣粉味、钢笔水味杂糅在一起,杨启就爱闻他身上这股味儿,越闻越上瘾。
他娘的,不会是这周迟给他下了什么咒吧,真是要遭。
一簇簇火苗浮现在他深黑的眸中,他先在周迟白净的脚尖吻了一口,再把脚心并拢在自己身下,黏糊糊的液体蹭了一脚,他慢慢的往里挺送,下腹遒劲有力。
做出一副仿佛要在今天将周迟吃干抹净的杀气腾腾的姿态,没鼓捣两下,就措不及防的出来了。
连杨启都没想到自己这么快会缴械。
周迟侧目,看见他满脸赤红的气恼模样,重重的扇他一巴掌,冷声道:“没跟你说清楚吗?”
他脚心滴滴答答朝下淌着黏糊糊的液体。
两人都朝那里看去。
“爽忘了。”杨启咧开森森白齿,正欲继续证明自己有多管用,周迟已经像扔垃圾一样把他狠狠丢开了,那双黑眸像夜色下的湖水,语气也很平静。
“先回去练一练,别总来丢人,好吗?”
阎风回到宿舍时,怎么也打不开门,还大感奇怪,没几秒,里面轰地一声响,杨启唰的打开门,表情不太好看,冷冰冰的横了他一眼。
踏进宿舍,看见周迟波澜不惊的坐在位置上,几团卫生纸搁在旁边,脚心通红。
屋里弥漫着一股腥气。
他脸色骤然变得难看,像看见什么极致污秽之物一样转身离开,临走还把门死死甩上。
他从前只是听闻,没有切实看见过,现在亲眼看见了,大感荒谬的同时,又掀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周迟和别的男生干这种事情,恶心的想吐。
阎风此人极为小心眼,脾气一向是古怪,骨子里又携着一点刺骨的阴毒,且把周迟看作自己人生唯一的拦路虎,几乎时时刻刻监视他的动态。
虽然两人的能力差距不小,但他仍莫名其妙有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