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钱给你,我掏双倍,别误会了,我不想睡你。”
“我嫌脏。”
阎风也在不停揉搓手指,想把那股残留的麻意揉搓掉。
周迟的眼中带了一点嘲讽:“前门大街的一套房产,如果你能开到这个价位的两倍,我接受。”
阎风:“......”
“给我一些时间。”他咬咬牙,颚间肌肉崩得很紧,打算和周迟好好诡辩一番。
“不过你挺狮子大开口,这种硬邦邦的男生身体,他们真能啃得下去。”阎风轻佻玩弄的要伸手拍一拍周迟的脸,做尽羞辱的姿态。
不料他的手才伸出,就被周迟及时抓住了,还没等他稀奇感叹周迟果然骚得这么熟练,这就来讨好客人了,自己的手掌已经呈一种诡异的姿态朝后咔咔扭去。
细微的喀嚓声响起,阎风的表情瞬间变了。
疼疼疼,怎么不疼!十指连心,现在他骨头都快被人掰碎了,他忍了再忍才没有从喉间溢出一声痛呼。
周迟的表情巍然不动,有些过于冷淡了,这么久,他也逐渐明白了这个道理。
所谓天才和蠢材的区别,就在于天才有边界且大致相似,而蠢货总蠢的千奇百怪,毫无下限。
他能和蠢货讲道理吗?显然不能。
阎风脸色瞬间黑了下去,又红了个彻底,这件事发生的太快,好不容易将手拯救回来,已经疼得摆正不回来了,他脑子里只剩一句话来回盘旋。
他怎么敢的?
他怎么敢打我?
他凭什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