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见朕,如今朕已来了,有何事想说你大可直言,不必如此拐弯抹角。”楚千秋懒懒地言毕,便将手中拿着的羊皮水袋缓缓翻转,慢条斯理的继续暖手。
“草民何时才可离开此地?”秦卿直接点明意图,也不再叙叙唠唠。
楚千秋眼角隐透着几许疲惫之色,似是因近来国事操劳所致。
随即,便气态沉敛地表示:“怎么,想你那些夫君们了?”
柔和的烛火中,两人的面容精致悦目。
“嗯,甚是想念。”秦卿毫不隐瞒此刻的心情。
“你想念他们,可是他们想念你吗?”楚千秋眸色如常地反问秦卿,更是轻飘飘地道:“你失踪这些日子,莫言之与慕鸿歌已入宫为朕处理政事,可没心思分神去找你。”
“……”秦卿垂下眼,不再多言。
“而楼雁青与陆漠寒,近来都在替朕处理东洲水患之事,也无心情去寻你这‘不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