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肚子稍稍大了些,比往昔能吃些,无其他不适之处。”秦卿沉稳地坐着,不由自主地隔着衣袍轻浮肚子。
比起以往怀子崖时,现下肚子是要大些。
他以前怀子崖和添喜时,这个阶段几乎瞧不出肚子。
但现今他的肚腹,也并非女人那般特别突出。
他觉得这次与以往不同,他怀孕时虽无女人那般痛苦症状,但这次的暴饮暴食与颗粒不食都是从前不曾有过的。
这日夜里,莫言之在外处理事物并未回府,二慕鸿歌则是在此地留了宿。
现下距离鬼面的事已经过去大半月,秦卿平日里虽是如常的面对众人,可夜里有时会忆起鬼面曾经为他所做。
有时,也会盯着面具沉思。
此刻,慕鸿歌已在侧苑的浴阁沐浴完毕,换了净丽的锦雪长袍回到厢房……
而秦卿则是比慕鸿歌早先回来片刻……
秦卿身着青色单衣站在窗边静看手中面具,刚想伸手轻抚手中面具,却听到门外有人推门而入――
他便不着痕迹地将面具放置在身后,平静如常地看向正步入内厢的慕鸿歌。
慕鸿歌沉稳地走进秦卿,那亮眼的雪色风华,掩不住其容颜英俊白净的醒目:“将身后的东西,拿出来。”
他领口有简单地轻绒点缀,瞧着格外简单。
秦卿沉默着。
窗外吹来的夜风,轻撩着秦卿脸庞的发丝;
也徐徐地吹动着慕鸿歌肩领处的轻绒。
“拿来。”慕鸿歌评定地要求,且耐心地将收伸向秦卿,等待其交出物件。
秦卿眼神平静,沉着不地动。
柔光烛影下,厢房内静谧非常,只闻窗外幽幽落雪之声。
“你若是不拿出来,那我便只好自行动手取了……”慕鸿歌一边平和地低语,一边缓步地靠近秦卿,将秦卿逼至墙边;
随即,那熟悉的气息紧随地靠近了秦卿。
慕鸿歌此举随时无强烈的威吓之意,但轻平之中仍是但这几许隐隐地压迫之感。
两人近距离地面对面站着。
亲情的背抵着冰凉的墙,微侧着头,低垂着眼,不看慕鸿歌。
他的嘴唇色泽红润,领口微敞着,几束发丝顺延着肩颈处垂下,静静地贴垂在身前;
烛光朦影下,其眼角被烛影拉长的睫毛暗影,正随风轻震。
亲情未戴面具,脸上的伤患处清晰,瞧着并不悦目……
“其实也冰飞特别之物,不看也罢。”秦卿缓声地回答,嗓音似春风般舒缓宜人。
慕鸿歌异常平静地行赏完秦卿脸上那不完美之处后,便沉稳地捏过秦卿的下巴,温和地稳住其脸颊,不许其回避……
“既然无特别之物,那给我悄悄也无碍。”慕鸿歌眸色平和地看着秦卿,并动手抚上秦卿微微突显的父子;
隔着其柔滑的衣袍,移至其腰侧。
秦卿安静地站在墙边,回视着慕鸿歌,旁边的窗户吹来的风悠悠荡荡。
烛光下,秦卿的炎帝浮现出几许难为之色。
此刻,慕鸿歌英俊的脸庞平静地靠近秦卿……
眼尖彼此的鼻尖越来越近――
秦卿烟波轻动,平缓地面具放至了慕鸿歌的胸口,且低声道:“给你。”
他轻和的声线,甚是动听。
此言,此举,也成功阻止了慕鸿歌继续。
慕鸿歌垂眼看了胸前之物,便满意地放开秦卿。
随后,彼此的气息渐远,距离也巧妙地拉开。
慕鸿歌拿过秦卿手里的面具看了看,便沉定地牵过秦卿的手,放缓了声音安慰道:“最近你也该哭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