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帘掩合着,掩盖住两人的身影。
轻纱幔帐后,两人身体纠缠。
彼此灼热的气息,潜入肺腑般深融。
“唔。”秦卿鼻腔里哼出浅若浮游地低吟。
秦卿胸前的不适之处,被莫言之紧贴着。
莫言之稳稳地压在秦卿身上,双手埋在秦卿腿侧的衣袍之内,巧妙地、用力地捏揉。
“我还以为,你在知晓此事后,会动怒地掉头就走。”秦卿微微地喘着气,平静如常的语气尽述其稳定心绪。
昏黄的烛火下,秦卿衣袍下摆虚掩之地,那光滑的腿上浮出现被揉弄过的指印。
莫言之的嘴唇离开秦卿的唇角后,便有将秦卿整个抱起――
“我在你心里,难道就这般不理智?”
这姿势的改变,导致秦卿只能跨坐在莫言之腿上。
“你已经不在乎我了,是吗?”秦卿平缓地低喃专用,轻得几乎听不见到。
他的双手置于莫言之颈间,温热的指尖触碰其白皙的皮肤,且沉定地捧抚其颈间。
若是莫言之还在乎,绝不会如此态度。
莫言之不予回答的沉默着。
“其实,我已经知晓答案了。”秦卿认命的垂下了眼帘,不着痕迹地掩去眼底复杂之色。
虽然,莫言之来了;
也不再干涉他与谁接近;
也不会再因为子崖的事,而想要一个孩子做为弥补。
因为已经不在意,不在乎他了。
“这也许是上苍给你我的考验。”莫言之一边面色沉静地亲了亲秦卿的下巴,一边缓然地轻揉着秦卿后腰下的柔韧。
隔日清晨,屋外细雨绵绵,翠竹间鸟声轻鸣。
秦卿醒来时,莫言之还在。
当时午后,管事便过来禀报莫言之,说是府里没有叫阿洪的家丁。
最后,自然是没将阿洪找出来。
当然,管事也免不了受罚。
此事,最终以管事被扣掉半月工钱的结局而告终。
自从莫言之回来之后,秦卿便又开始每日与莫家的人同用膳。
莫夫人美艳依旧,莫老爷英逸依然。
起初,秦卿在见到真正的莫老爷时,略显不习惯。
可是每当秦卿觉得尴尬时,莫言之都会故意在桌下轻轻地、暧昧地勾踢秦卿一下。
这次,莫言之回来后……
虽然对待秦卿体贴依旧,也不对秦卿隐瞒任何事,但是秦卿心里很明白,他们之间已经有了无法跨越的距离。
他再也无法得到莫言之全心全意的对待,也失去了莫言之的钟情青睐。
“老爷,你不在府邸的这些日子,这忤逆子背着你做了不少的‘好事’。”用膳期间,莫夫人试图向莫老爷“告状”。
但是――
“娘亲,那些沉年老掉牙的事,就不必再提了。”莫言之慢条斯理地稳言,识趣的当着莫老爷的面,向莫夫人赔了不是。
沉年老掉牙的事……
秦卿闻言,便沉着地止住喝汤之举,且缓缓地将汤勺放回了碗中。
原来那些事,对莫言之而言,早已如此“遥远”。
“你应该向秦卿赔礼,而不是为娘。”莫夫人满脸愁容地放下了筷子,用手绢轻轻地擦了擦嘴。
秦卿轻和地抬眼,便直接与莫言之平定的目光相遇。
“我娘说得对,我是该向你道歉。”莫言之稳坐在秦卿身旁不远处,那深黑的眼眸如深潭暗湖般令人捉摸不透。
“不必……”
“往后我不会再那样做,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莫言之稳然地静视着秦卿,其俊朗的容颜之上表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