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和赵太医联合演绎出苦情戏,朕就会放你离开?”
“你这辈子就算死,也只能死在朕身边!”
第5章
窗外的阳光霎时没了,只剩阴沉的乌云,和豆大的雨滴砸在窗户上。
就像是萧瑾言的话一样,狠狠地砸在她心间,冰凉刺骨。
苏禾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萧瑾言,心中最后一线希望,也随着他的冷厉的目光消逝。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她。
腥甜再一次涌上喉间。
撕心裂肺的咳声在寂静的房中响起,鲜血从她唇间涌出,像是一朵朵红梅,染红了床榻。
萧瑾言手背青筋暴起,胸前的闷窒感到达了顶峰。
“你怎么就这么能演?”
他冷笑,声音却嘶哑得可怕:“做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装给谁看,你以为这样就能顺利逃走,不用偿还你的罪孽了?”
“白日做梦!”
说完,重重关上房门。
苏禾的意识渐渐模糊,只能看到赵太医焦急地呼喊着什么,却怎么也听不清到底在说什么。
浑身被病痛撕裂开,她再也撑不住,合上了双眸。
翌日夜晚,教司坊。
缠绵悱恻的琵琶声钻入耳内,烫得苏禾面纱下的脸有些发红。
心跳一急,呼吸也变得愈发困难无力。
赵太医昨日把她抢救回来,叮嘱她要好好静养,却被萧瑾言拉到这来。
“你要是能让客人高兴了,我就考虑让你回去。”
说完,萧瑾言抿了口酒,半张脸浸在黑暗中,神色晦暗不明。
苏禾脸色煞白,连连后退哀求:“陛下,求您开恩,放过臣妾……”
但是萧瑾言说的那群客人却向她围过来。
惨白的脸颊,摇摇欲坠的身体,这种清纯的脆弱感最能激发男人兽欲。
“教司坊的新人?小爷我还没见过呢。”
“我瞅她的眉眼,怎么那么像宫里那位……”
“陛下再怎么不喜皇后,怎可能让她沦落教司坊?就算真是那位,也是触怒龙颜,被贬为官妓了,怕什么!”
说话的人端着酒壶,不怀好意地贴上。
苏禾脸色一白,往后躲去,却被身后的人搂住了腰。
“你们干什么!啊……别碰我!”
身后人不断贴近她,酒臭和污言秽语不断袭来。
“来教司坊了,还装什么欲迎还拒啊,我们不吃这套。”
“你懂什么,这是老鸨教的新把戏,最能钓人。”
苏禾胃部一阵痉挛,绝望爬上脊背,下意识看向萧瑾言厢房的位置,颤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已经求过他太多太多次了。
每一次,萧瑾言都将她推入了更可怕的深渊。
萧瑾言剑眉皱起,刚要开口,下一秒却被苏媛雅的话堵在嘴边。
“陛下,您一直沉默,不会是心疼姐姐吧?”
萧瑾言握着酒杯的手有点僵住,冷着声线道:“朕怎么可能会心疼她。”
接着,面具一戴,起身走到苏禾面前,直直把手中的酒泼在她脸上,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你们随便玩。”
酒洒了一身,却也让苏禾衣服下的曲线更加明显。
萧瑾言想过无数种可能,或哭或哀求,或崩溃地挣扎,拽着他的衣服质问他。
却唯独没有想到,苏禾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睫上悬着不知是酒还是泪的水珠。
而后,绝望地闭上眼,任人宰割。
她的眼中,有什么彻底碎了。
萧瑾言心头狠狠一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