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席谙就消失了,窗帘也被拉上。

成川心跳得很快,这段时间没见到席谙还好,一见到就特别想真切地看到他,成川大步冲进门,把阿姨吓了一跳,他对阿姨抱歉地笑笑,径直往三楼去。

他刚上到三楼,席谙已经站在房门口,两人迎面撞上,成川气喘吁吁,上下打量席谙,说:“怎么瘦了些。”

但还是好看,头发也长了,可以披在肩膀,成川非常心动,很想...帮他把乱掉的发丝拨到耳后。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但他还没碰到席谙,席谙就退后一步躲开了。

“是要我报警,还是你自己出去。”席谙冷冷地看着成川。

成川终于走到能闻到席谙信息素的距离,他这段时间试过了,其他的人都没感觉,他只能感觉到席谙的信息素,不是错觉,是事实。

“别报警。”成川始终觉得死皮赖脸对席谙有用,哪怕闹得这么难看,但席谙不是喜欢自己吗?成川说,“有个东西放得很深,我自己找。”

成川在衣柜里翻找的时候席谙就坐在床上等,成川当然没有什么东西藏在这里,只是进来的借口罢了。

天知道这半个月他是怎么过来的,他对他之前感兴趣的所有:酒吧、美人、机车,全部都失去兴趣,好像一夜之间那些东西都没法让他燃起激情。

而且他身体一直都不舒服,无法连续工作,他不想抽烟、不想吃饭、不想见人,他连喝口酒都会吐!

这全都是因为席谙,他要亲自来确定是不是只有席谙才会让他好受一点,但事实就是这样,成川始终想不通,如果只是身体契合,为什么连心情也会受席谙影响?

“好了吗?”席谙在身后出声催促。

成川深吸一口气,回身看他,慢慢走向他,席谙感觉到危险,刚要站起来,就被成川按着肩膀压回床上。

“找到了。”成川摊开手――

是一盒保险套。

席谙忍无可忍地吸了口气,成川觉得他想骂脏话,但他忍住了。

“找到了就走吧。”

“席谙,要不要最后上一次床?”成川在席谙反应过来之前跨坐到他身上,“我这些天特别想你,我觉得...我那天说的话说错了,你好像是特别的。”

成川解开外套:“我想最后确认一下。”

席谙垂下眼,被成川的荒唐逗得发笑:“成川,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心?”

成川破罐破摔,把衣服全脱了,跪到席谙腿间,手从睡袍裙角探进去:“那你现在终于发现了?我就是恶心,我以前那个样子都是装的,你了解后就不会想跟我结婚了。”

他脸都不要了,他听到席谙名字就想来找他,到了席谙家门口就想进去,闻到席谙的味道就会发情,想跟他上床,他不想装得无所谓,他的人生已经这么烂了,唯一想跟他结婚的人也对他失望透顶,他为什么还要克制自己?

似乎是“结婚”二字刺激到了席谙,席谙猛地抓住成川头发,成川立刻反手抓住席谙手臂:“还是说你到现在还是想跟我结婚?”

席谙的呼吸变得粗重,他被成川践踏得无法反抗,心脏缩紧,手上的力气松懈,成川立刻凑过来抱紧他。

“......我早就不想了。”席谙听到自己无力的辩解。

成川轻轻点头,在他大腿内侧蹭了蹭,然后解开了他的睡袍系带。

第23章

席谙立刻按住成川肩膀,把他往外推,成川力气大得出奇,肩膀抵在席谙膝盖,两人的骨头硌得对方都清晰地感觉到疼痛,成川质问他:“你不是喜欢我吗?”

席谙知道怎么在感情失败时体面地离开,却不知道怎么面对无赖。

如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