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谙质问他:“我们一开始有说好成这样吗?不是你说了喜欢我,你要留在我身边吗?我们做的事除了没有婚姻之名跟结婚有什么两样?!还是你觉得我对你好只是要跟你睡?”
“可我们才认识多久?你根本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成川拉住席谙手臂,“你先冷静下来...”
“成川,我不需要冷静。我只跟你确认一件事――你是不是只想跟我玩玩?”
成川明白席谙的意思,他是要自己二选一,没有模糊的界限,逼成川选走还是留。
“可能我们的观念真的不太一样。”成川松开席谙,“我觉得我们在一起真挺开心的,我没想太多。”
席谙紧盯着成川的手,视线一点点从他垂下的手臂移到他脸上,冷风像连绵不绝的巴掌扇在席谙脸上,一瞬间所有的旖旎全都消失了,席谙睁开眼发现只有自己站在幻想里,成川则站在远处嘲笑他的愚蠢。
成川其实想笑的,但没笑出来,可能这一次闹得太惨烈,他没有心情跟以往那样洒脱。
席谙闭了闭眼,胸口剧烈起伏,就这样僵持了几秒,他没再说什么,打开车门坐进去。
成川目送他离开。
可能是冷风吹多了,回家后成川就觉得有点头晕,加上宿醉还没恢复,他整整躺了一天才勉强好受些,想起手机一直没打开,成川摸过来开机,一眼扫过去没什么重要的信息,都是狐朋狗友约酒约饭,成川盯着席谙头像看了几秒,未读信息停在昨天下午,点进去是席谙跟他说自己在回家路上,问他怎么不在家,然后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在哪里,最后一条信息说自己已经在去他家的路上。
成川一排看下来,很轻地笑了一下,突然觉得有点心酸,不知道这股心酸是出于什么目的,他懵懵地想,可能是因为以后就看不到席谙一次性发这么多条信息了。
其实这段时间他真的很开心,还没玩够,所以有点可惜。
其实他最不该的就是在席谙那儿过夜...成川扔了手机,将被子拉过头顶,还不该送他花、在不上床的时候也去找他、陪他应酬、承他的恩去什么机车俱乐部...
成川一回想,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做了这么多自己从前没做过的事。
他不想在家里待下去了,换衣服要出门,衣柜一打开,里头挂着上次醉酒席谙留在他家的大衣。
干洗店早就洗好了,成川一直忘记还回去。
成川叹了口气,略过那件大衣,拿了件自己的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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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下班了。”秘书从门外探头进来,“项目阶段收尾做好了,您也好好休息会吧。”
这半个月席谙几乎没离开过公司,不止是他累,底下的人也累,好在成果不错,大家都松了口气。
席谙说“知道了”,半小时后阿姨打电话过来问他今天要不要回家,估计是秘书传了话,阿姨说给他炖了补汤。
席谙便回去了,bunny在他开门时围着他兴奋地闻,阿姨笑眯眯地看着:“它最近皮得很,老是从后花园跑进来,好几次差点没看住,让它把门开了跑出去,不过大门锁着它又自己跑回来了。”
“它想出去就带它出去吧。”席谙在bunny头顶摸摸。
阿姨说:“肯定是小川之前遛它遛习惯了,它现在就要去外头的公园。”
席谙的脸色微微变了,他没再说什么,说洗完澡再吃饭,穿衣服时却发现成川的东西还没拿走。
因为每次过夜都要换衣服,成川留在这里的衣服越来越多,跟席谙的混在一起摆放。
席谙把那些衣服一一挑出来扔在床上,下楼喝汤时告诉阿姨,联系成川让他自己来拿走。
阿姨感觉到席谙态度变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