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坚硬的鸡巴很轻易地就捅进了张池的喉咙里,深得直接让张池的鼻尖碰到了程飞漾的阴毛。
虽然他刚冲了个澡,雄臭味已经减淡了不少,但那股子深邃的雄性气息还是让张池爽得头皮发麻。
“操,池哥的喉咙还是那么好用啊。”
程飞漾双手交叠枕在后脑勺,一副享受张池口舌侍奉的惬意神情。
不过他没说出口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严沢寅在一起的原因,总感觉池哥的喉咙裹起来变得更舒服了。
虽然程飞漾和邬正涛一起把这对恋人当狗一样虐操过,但程飞漾心里还是对严沢寅这个军痞有些忌惮。
就算本人不在现场,他也不敢在背后议论长短。
“喔……操,池哥好会舔。”
张池精湛的口活让程飞漾无心乱想,爽得一直低声“我操”。
“是么,有多会舔?”
忽然出现的说话声,让这两个偷情的家伙吓了一跳。
张池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靴子踩在地面上发出嘚嘚的脚步声。
这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随着程飞漾的鸡巴渐渐软了下去,张池也知道背后来的人是谁了。
张池一动不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宝贝儿,听说你很会舔屌啊?”
严沢寅走到张池的身边,带着一身阳光的味道,估计是刚户外训练结束。
他跪在了程飞漾的面前,微微侧脸,斜着睨了张池一眼。
锋利的眉眼与干净利落的寸头,让他的眼神天生自带威严感以及攻击性。
也难怪程飞漾会怕他。
严沢寅在军校里就是连教官都奈何不得的家伙。
可严沢寅此时却在程飞漾的面前跪下,扶着张池刚吐出来的鸡巴,张嘴就继续含了进去。
这根鸡巴上面还沾着张池的口水,严沢寅却毫不在意,舌头勾住龟头,裹着程飞漾的鸡巴就开始吞吐起来。
可是……
严沢寅颔首盯着程飞漾,
“怎么,阳痿了?”
只见程飞漾的鸡巴软趴趴的,丝毫没有要硬起来的迹象。
“你……你他妈才阳痿!”
程飞漾确实是被忽然出现的严沢寅吓软了,此时就算被他跪舔,也还是不敢硬起来。
但是直男怎么可能会承认这一点。
“妈的、给老子好好舔!”
两人目光交汇,严沢寅的眼神依旧冰冷,这几句粗口反倒像是程飞漾给自己打气壮胆似的。
严沢寅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继续叼着鸡巴裹了起来。
这一次,严沢寅用上了牙尖,动作也更加粗暴。
“我……操……”
程飞漾虽然被这种齿责的玩法爽得有些腿软,但是为了维持自己作为直男的雄性尊严,他依旧用粗口掩盖着。
“还得是寅哥,连口活都比别人好。”
“啊……对,就是这样舔!像狗一样用舌头嘬!”
“我艹、我艹、”
“太特么爽了我艹!”
作为齿责的先锋玩家,严沢寅的技术绝对是让人叹为观止的。
程飞漾一面爽得乱彪粗口,一面被折磨得面色狰狞。
【妈的,他肯定是在挑衅我。】
程飞漾能感受到严沢寅眼神里的愤怒,以及欲望的狂热。
【不就是让你对象舔了一下鸡巴么,至于这么着急上火吗?】
【报复心真强!】
严沢寅却并不在意他的内心活动,为了方便口交,还直接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