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漾那张纯直男的脸,做出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性张力直接爆表。

张池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裤裆里,却脸色一暗,变得有些消沉。

裤子脱下,他胯下本该高高挺起的那根屌,竟然被一个金属锁给锁住了。

是的,这是严沢寅在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时,给他上的锁。

这还是一个平板锁。

虽然严沢寅会和张池一起玩多人运动,但是不代表他对张池就没有病态的占有欲。

在戴上平板锁后,张池不仅无法正常勃起,还得注意在游泳馆地时候不会被人看到自己平坦的裤裆。

他可不想听到关于自己是“小女孩”的流言。

不过虽然鸡巴被锁住了,但是在发情的状态下,透明而粘稠的前列腺液还是能从锁眼里流出来。

此时在闻了程飞漾的内裤以后,猛烈的雄性气息直接让张池骚了起来,锁屌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淫水滴落下来都拉丝了。

“我操,池哥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程飞漾居然已经从浴室里出来,此时正站在张池背后瞪大了眼睛。

“池哥你的你鸡巴怎么没了?”

程飞漾虽然知道他们玩sm有时候会戴锁什么的,但这把鸡巴锁得完全看不到,他还是第一次见。

这又是严沢寅那个家伙搞的嘛?

程飞漾心底有些发怵。

那家伙玩得未免也太狠了吧?

还好自己没再偷偷和池哥乱搞,否则说不定自己也……

“什么锁没了,这特么叫平板锁!”

张池又羞又气,偷偷闻原味被撞见也就算了,戴平板锁还被说是没有鸡巴。

张池真想过去狠狠吸他的鸡巴,用牙齿狠狠地磨他的龟头。

这还是张池从严沢寅那学来的。

尖利的齿尖不同于柔软的舌头,在摩擦龟头的时候,和玩农牛龟责时的感受有异曲同工之妙。

张池就被严沢寅绑着强行这样玩过,最后不仅喷了严沢寅一脸精液,还被继续这样玩弄到,直到自己忍不住在他嘴里潮吹。

(潮吹也就是喷尿,也就意味着张池在严沢寅嘴里尿了出来,后者统统咽了下去,还示威似的跟他对视。)

那种灵魂升天的感觉,至今还让张池心有余悸。

俗话说,爽到一定的程度,就是折磨。

农牛和这种齿责都属于爽得折磨的玩法。

“哎呀,我又不是你们那个圈子的,哪里知道你们那么多知识。”程飞漾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看起来真的很憨憨大男孩。

这话说的其实也没错,就算是gay也有很多人不一定见过这些款式多样的锁。

“好吧,那确实。”张池不置可否。

程飞漾的视线转移到张池又大又翘的屁股上,“不过池哥你这是……?”

“咳咳……”

“我就是想闻闻你衣服脏不脏,要洗的话顺便帮你一起洗了。”

“是吗?那为什么要脱掉裤子,还跪在地上闻啊?”

“咳……我这不是,也准备脱衣服洗嘛。”

程飞漾邪恶地笑了一下,“骚货。”

他不是李昂之、刘叶龙那样的sm高手,能和张池玩的有来有回。

也不像邬正涛那样腹黑,能把张池戏耍得自己忍不住送屄上门。

他向来有话直说,有屄就操。

和张池没调几句情就直接露出了自己的欲望。

张池看着程飞漾浴巾下已经激凸起来的鸡巴,被他这么一骂,哪里还忍得住。

唉……反正都是老熟人了,偷偷吃一下应该也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