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毛绒大尾巴,此刻定是摇得跟螺旋桨似的。
“……糖糖是在怨我?就这么想我吗?”戚枕檀凑近脸,非要拆他的台,喻橖节节败退,掩住火烧般的面往后退了一步,就见那人顺走了香烟往嘴里吸了一大口,拉下他的手,伸指捏住他的下巴径直吻了过来。
烟头坠地被鞋底碾踩熄灭,滚滚的烟气灌进口腔,带着辛辣的刺激感。喻橖瞳孔微缩,喉头微动,下一秒,戚枕檀滚烫黏腻的舌头如蛇般探了进来,灵活地搅动纠缠起他因赧然而瑟缩的舌。
彼此交渡的津水里混杂着清淡又浓烈的烟草味。
“宝贝不是想抽一口烟吗?这种方式如何?”
喻橖被他吸吮嘴唇,趁着舌齿相离的空隙,泻出一丝低哑的呻吟,余光瞥向身后的隔间门,抬指拧了下把手,搂着戚枕檀往里面走。
啪嗒一下上锁,将粗喘和唾液交融的水音隔绝。
“小骚孔雀,在谈判桌上不是还在向我炫耀你漂亮的羽毛?”戚枕檀和他吻了好一阵才把他放开,目光晦暗得像是藏匿着幽邃的海,抬手抹去男人唇角挂着的透明津液,语气沙哑中透着一抹性感。
喻橖此时被亲得眼角泛红,本就白皙的脸此刻更是泛潮,眸中积压的潋滟水光使得他褪去了平日端肃冰冷的表情,扑闪着眼睫,活脱脱像是要发情了。
他瘫软进戚枕檀的怀里,明明是和戚枕檀不分上下的身高,气势却弱了下来。他凑鼻朝爱人的领口闻了闻,刚才还没注意到,戚枕檀换香水了,身上喷的是橘滋脏话。残留的香气寡淡了,早已没了最初那抹呛人的烈辣,取而代之的是迷人的木调。
“……以前从别人身上闻到过,为什么感觉完全不同?”神智回笼了些,喻橖说着又忍不住嗅了嗅,全然不知自己做这样的动作在戚枕檀眼里显得很是可爱。
杀伐果断的集团老总在他面前暴露出孩子气的一面,怎能不让他心动?
在国外的每一天,他都好想他,好想好想他。
戚枕檀轻笑:“是不是想说别人的闻起来像廉价厕所里的熏香,而我的……别的不说,光一闻就硬?”他故意屈膝顶了顶怀里人的胯,果不其然,那里支起的帐篷更高。
喻橖闻言臊得耳廓通红,而后在他耳边不甘示弱道:“你怎么这么骚?”
“还不是因为吃了我家小骚孔雀的口水。”
轰
他简直拿戚枕檀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