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氏的人当即哗然。
喻橖早就看清了戚氏的未来走势和发展动向。与其说Rcey是想进军钢贸,不如说,是想和戚氏一样,开辟新产业。具有相同目标的企业强强联手,既能资源交换,又能互补薄弱链,可谓一举两得。
戚枕檀霎时笑了,别有深意地多看了对面男人几眼。
喻橖抬眸与他对视,微勾的唇角带了点志在必得的高傲。
……小骚孔雀。戚枕檀心里暗嗤,被喻橖灼灼的眼瞳勾得魂儿都快没了。
片刻后,戚氏的老总拿起笔,在合约上利落地刷刷签下了名字。
谈判结束后喻橖和他再度握了个手,这一次却不同之前,戚枕檀牢牢凝视着他的脸,手上的劲怎么也不肯松。
周围人还没走完,喻橖冲他瞪了瞪眼,予以警告。
男人这才将手放开,趁喻橖从身边经过,凑唇贴在他的耳畔边小声道:“偏厅男洗手间,等我。”
喻橖闻言,耳廓腾地浮起一抹肉眼可见的红晕。戚枕檀注意到了,因而低低地笑了起来。
喻橖和秘书打了个招呼,独自乘专用电梯下楼时,收到了来自备注为“老公”的号码的短信。
你没有戴戒指,我的甜心。我想,作为你的丈夫,我有义务“惩罚”你。
喻橖哼笑,就着号码给人打了电话过去:“还说我,你不也一样没戴戒指。”
那头戚枕檀的嗓音带笑:“我故意的,你知道为什么。”
喻橖了然,冷峻的眉眼弯起:“……戒指就放在我的左衣兜里,和你一样,我在等你为我亲自戴上。”
2.谈判桌后的烟草吻(2)
2.谈判桌后的烟草吻(2)
偏厅不属于办公区域,因而这里的男洗手间一贯鲜少来人,喻橖只身站在室内的通风口处,手里夹了支烟。搭在窗台上的指甲白净又光滑,粉彤彤的色泽镶嵌着一弯月牙。
窗外,楼下是钟意大楼的后方庭院,两三个林护工人正拿着大剪子修整树叶,咔嚓咔嚓,叶瓣和枝桠簌簌落了一地。
腰猛地被人从身后抱住,喻橖弹烟灰的手一顿,很快笑开,侧头迎上身后人缱绻的眸光。
“怎么走路都不带声儿的?”低沉的嗓音带了点埋怨。
“吓到了?”戚枕檀闷笑了几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凑唇印了记“啵”的响吻,鼻尖暧昧地在他的颈侧游移着刮了刮,轻嗅他的气味。
……是Amouage Honour Man香水。焚香类香水素来辛香气十足,闻久后却依稀带了点回甘,戚枕檀唇角勾起,咬他的耳垂说:“宝贝今天又辣又甜。”
一语双关。
戚枕檀和他心有灵犀,笑眯眯地纠正道:“是一语三关。一是说香水,二是说你的表现,三是说人。”
喻橖脸不可抑制地红了红:“……油嘴滑舌。”
自打高中和这人相识,这么多年过去,戚枕檀别的本事不见长,倒是那嘴,越发容易蹦出些令人羞臊的话来。
喻橖在商场上能言善辩、见招拆招,可偏偏私下对着这人,总是败在下风。
“怎么又抽烟?不是才让你戒?”戚枕檀说罢,顺势就伸手去夺。
喻橖连忙回抢,俨然像个争夺糖果的孩子,面色带了点窘迫:“才点上一会儿……总得让我抽上一口……”
“我这次去国外出差才多久,你就这么让我不省心?”戚枕檀眼疾手快地抖落快掉到喻橖手上的烟灰,英气逼人的眼睛此刻带了点无奈的严厉,“迟早要把你的打火机没收。”
“够久了,快一周了。”喻橖刚一说完,心下咯噔,猛然惊觉自己中了套。
抬眸就见戚枕檀笑得促狭又狡黠,要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