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门时,季关宁几乎是把怀里的人扔上床的。

根本不等陶青山反应过来,季关宁就俯身压了上去,堵住他的嘴唇,扯下他的裤子,对着那张还在滴滴答答地往外渗出酒液的后穴,重重地顶了进去。

被忽视了个彻底的内裤随着季关宁的动作,一口气被送到了最深处,在摩擦间带起清晰到过分的触感,让陶青山难以自制地叫出声来,脱力的下身也猛然往上挺拱了一下,从那张再次被侵占的骚嘴当中,吐出了一小股殷红的水流。

随后是第二股,第三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