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靠在他怀里,连站都快要站不稳的陶青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接过车钥匙之后,弯腰给他们开了门,等两人都坐进后座之后,才绕到另一边钻进了驾驶室。

考虑到某个还赖在自己家里不走的人,季关宁没有把目的地定在自己在市郊的别墅,而是报了附近一家酒店的名字。

顿时,他注意到代驾透过车前镜看过来的视线,变得更加微妙古怪。

并不是没见过这样从酒吧离开的人,只是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或者更准确一点地说,是季关宁看怀里的人的眼神实在是太微妙了,令人根本没有办法不产生多余的联想。

而作为这边酒吧常熟的代驾,这个人显然是见过季关宁和陶青山的,也很清楚后座上那个,此时正烂醉如泥的人,实际上是另一个人的合法伴侣。

但好在,这位代驾显然不是个多话的人,也很懂得如何收敛自己的窥探欲。

季关宁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将目光重新放回怀里的人身上。

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他并不那么在意别人是不是知晓自己的心思可陶青山和游弘方之间,到底还存在着名义上的婚姻,他并不想因此对这个人,造成什么影响。

而且……

“要是知道了我和你在一起的事情……弘方一定就会讨厌我了吧?”

之前陶青山说过的话,不受控制地在脑海当中浮现出来,季关宁不由地抿紧了唇角。

对于这个人来说,他或许只是用以达成某个目的的工具。

但即便是那样也没关系。

至少比起过去比起这个人无论何时,都总是将所有的专注目光,都停留在另一个人身上的过去要好上太多太多。

窗外的路灯灯光,随着前行明灭着投下,季关宁一只手扣在陶青山的腰间,稳住他软得根本没法自己支撑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试图往自己的腿间探的动作。

之前从顶楼酒吧来到地下车库之间,除开乘坐电梯之外,需要自己行走的这一小段距离,显然让陶青山牵动了身体里,那团堵住了穴口的布料。

他小声地喘息着,被醉意氤氲的双眼分明连睁都睁不开,软靠在季关宁胸前的身体,却仍旧在忍受不住地小幅度扭动着,被酒液润泽过的湿红双唇微张着,泄出只有凑近了,才能隐约听到那近乎气音的哽咽:“……痒……呜、里面……难受、嗯……好胀……”

“再忍一忍,”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季关宁哄小孩儿似的放轻了语调,“很快就到了……乖,别乱动。”

他确实没有说谎。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车辆就停在了他指定的酒店外。而陶青山的额头和鼻尖,也已经泌出了晶莹的汗珠。

这一回季关宁没有避讳,径直把意识迷蒙的人横抱了起来调整角度,遮挡住陶青山胯间,已然变得十分明显的鼓起形状,以及在布料上缓慢晕开的些微水迹。

他甚至没有在经过前台的时候进行停顿。

这里有长期为他留着的房间比起其他乱七八糟的场所,这种服务齐全的地方,很多时候,其实更适合进行一些聚会。

看着电梯里逐渐上跳的数字,游弘方在脑子里不断地想着一些琐碎的小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靠在他胸口的人,却丝毫没有理解他的用意,更加不安分地在他的怀里扭动磨蹭起来。

“好、难受……嗯……好胀、呜……流、流出来了……哈啊……”似乎是明白眼前的人,不会允许自己去解决身体的问题,陶青山并没有再像在车上时那样,试图去触碰自己的阴茎和后穴,只是凌乱地喘着,仰起头没有章法地去吻季关宁的脖颈和下颌。

本就不稳的呼吸不由地变得更加紊乱,在终于进入了房间,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