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性爱时,都截然不同的表现,显然起到了陶青山预想当中的效果。

眼前的人甚至没有做出任何,用以表达自身厌恶与鄙弃的举动,只是死死地将他压在身下,用仿佛要将他整个捅穿、插烂的力道,一下、一下地往他的身体深处钉凿。

比先前更加凶悍粗蛮的动作,让陶青山的身体每被顶撞一下,就往后滑出一截被蹭乱了发丝的头顶,撞上了沙发柔软的扶手,又在下一秒被那双比自己更加宽大有力的双手,掐住腰侧重重地拽回,重新钉回那根坚硬硕长的鸡巴上。

刚开始的时候,陶青山还能分出余力,去勾缠、绞扣自己的双足,来稍稍稳定一下自己的身体,又或者根据自己的过往知识,来学习、挑选从自己口中吐出的字句,但很快,他就再没有办法去关注这些了。

……实在是太酸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难以忍受的酸胀刺麻,在那一直作用到身体最深处的摩擦之间滋长、蔓延开来,让陶青山的腰腹发软、双腿打颤,连攀在游弘方肩头的手,都险些支撑不住地滑落下来。

这是……什么?

有些失神地,望着那双好似被写入了某种疯狂的双眼,陶青山战栗着双唇,想要发问,从喉咙间溢出的,却已然是无法再经由自己控制的喘吟哽咽。

“呃啊!”又一次顶入后穴的屌具重重地刺上不住抽绞的内壁,碾着被擦操挺插到充血发麻的嫩肉媚褶,往里一直推送到深处

难以具体用语言描述的、与单纯的疼痛和撑胀并不相同的甘甜酸麻,陡然在身体里迸溅开来,四散的火星转瞬之间,就被没有停下抽送的鸡巴给揉开、融化,渗进肌理之下的骨血之中,流淌着软化所有能支撑陶青山身体的东西,让他在猛然挺拱的腰肢在落回沙发上之后,就彻底地变成了一滩软烂的液体,再无法依照自身的意志,塑出原本的形状。

那种纯然陌生的快感,让陶青山不受控制地陷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当中。

或许也并不是纯然陌生。

陶青山又一次想到了那场虚幻得有如梦境一般,轻软而飘忽的性爱。

而他也终于意识到了这种,过去从未在交合过程中出现过的快感,究竟来自何处。

浓浊的白浆陡然间从摇晃的阴茎顶端喷射而出,乱七八糟地溅在陶青山不住抽搐的小腹上,在高潮之中猛烈痉挛绞缩的肉道,却仍旧被毫无怜惜地破开,残忍地碾过穴壁上那块已经被操得有些麻木的软肉。

“……不……啊啊、不、嗯……”止不住痉挛的手指勉力抬起,胡乱地推搡着更多地压在了自己身上的人,陶青山想要表现得更加从容一点,可被越过了极限的快感逼入了绝境的身体,却丝毫不受他的控制,没有任何章法地扑腾挣扎起来。

可那双掐住了他的身体的双手,就如同一对铁钳一般,根本不给他一点挣脱的机会。

游弘方甚至尤觉得此刻的交媾不够激烈似的,架高了他的双腿,用一种试图就此把他干死在这张沙发上的势头,凶猛地捅操起来。

布满青筋的阳具堪称暴烈地插入陶青山的双腿之间,操得他不自觉地往上拱起了腰肢,试图抵抗这样可怖的侵犯,可所剩不多的力气,总让他的一切举动都变成徒劳,最后只能软着身子,任凭身上这个不发一言的男人,持续地往身体里捣操。

陶青山很快又高潮了一次。

泛着性欲骚味的黏白液体由于当前的姿势,落在了他堆叠起衣料褶皱的胸口,有几滴甚至溅到了他的唇边、舌尖,让他品尝到了属于自己的味道。

而体内的操干让酒没有片刻的停歇。

陶青山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内部,都被搅出了湿漉漉的水声原本干涩的肉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分泌出了透明的滑液,与那根仍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