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3)

个放满伪具的琉璃木柜中,取出一根最大号的一根伪具,只见这根伪具如婴儿手臂般粗大,足有一尺来长,是仿自公马的阳具制作的石棒,原来白山老祖手中的木牌都是以天王地支代替的,每个生肖都代表着一种动物的伪具。而这架驴背上的粗木橛是可以替换的,目的就是为了换着花样折磨女人。

“不要不要!”薛茹月看着驴背上狰狞的伪具,向床的一角缩去。

“不要?你这条母狗,没有资格和老夫讲条件!就算把你送给血手魔头,老夫也不心疼,老夫照样可以培养出和你一样的亲传弟子!”

“好我去”薛茹月知道再说亦是徒然,唯有答应。

“等等,老夫看你不情不愿的,不是很高兴啊,那老夫再给你打扮打扮!”

白山老祖说着拿起旁边墙上的一捆红绳,先是打了一个绳圈,然后从胸前薛茹月套住的脖子,向后一收紧。两股绳头从背后缠上薛茹月的两只胳膊,绕了几圈,绳头又从背后绳套对穿,一收力,两只胳膊被拉向背后。

白山老祖又在她背后打了几个死结,这下薛茹月的两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白山老祖又用多余绳头,从薛茹月的胳膊往手腕绕圈,绕一圈紧一下。

绳绕到手腕后,猛的抓紧薛茹月的两只手腕反向拧在背后交叉,用绳把两只手腕紧紧捆在一起,捆两圈打一个死扣。然后将两股绳头合在一起,从后颈处绳圈穿过,又用劲先往上一提,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断了一样,又往下一拉。

薛茹月:“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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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页⒉∪⒉∪⒉∪点¢○㎡前面横过颈脖的绳索,扼得她气出不来,头不由自住往后仰。白山老祖把剩下的分开,又从薛茹月的乳房上下绕两圈,最后走到她前面,在双乳之间打了死结,并把乳房上下绳系在一起。这种淫稷的绳缚之法,也就白山老祖能够想出来了。

“老夫扶你上座。”

白山老祖抱着薛茹月来到木驴跟前,分开薛茹月的双腿,把她架到木驴上。木驴的高度刚好让薛茹月的靴尖堪堪够着地面,然后白山老祖又在薛茹月的左右靴子上挂上铁链和铁球,防止驴背上的人走脱。

跨坐在木驴上的薛茹月只得把腰伸的笔直,挺胸仰头,上半身一动也不能动。

看,薛茹月坐上木驴以后,白山老祖,拨动了木驴底座的一个开关。

“啊好痛!”薛茹月刚刚松了一口气,忽觉下身一痛,一根冰冷粗大的物件猛地破开玉门,插进自己那早已湿滑不堪的蜜穴深处里,并很快开始抽插起来。

随着白山老祖打开机关,这木驴背上的被不知道何种力量牵引着开始一上一下的伸缩。粗大冰冷的公马伪具从洞里伸出来,深深的插进了薛茹月的子宫。此时木驴背上坐着的薛茹月开始感受到天下最淫荡最痛苦的凌虐,虽然在之前与白山老祖上床之后蜜穴早就湿滑泥泞,但也经不住如此巨大伪具的高速抽插!

“死掉了太快了饶了我吧要裂开了”薛茹月在木驴上被插得披头散发,惨叫连连。而一旁的白山老祖则饶有兴致的看着正一派大师姐骑木驴的奇景。

“啧啧,正一派大师姐楚楚可怜的被人绑着,露着奶子和小穴,要是月奴在离天城里骑着这东西公开游街,老夫觉得怕是会引得万人空巷的。”白山老祖将机关又拨动了一下,木驴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顿时将薛茹月插得叫也叫不出来了,冰冷粗大的伪具却越插越快,高潮之后往往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再度把她送上顶峰,才一刻钟左右,薛茹月就已经高潮了五六次,早已泻得筋疲力尽。

现在木驴的背上,满是她的淫水和尿液,要不是薛茹月功力深厚,换了平常女子怕是早就脱阻而亡了。

“好了,我也该歇歇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