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3)

白山老祖用力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让肉棒进进出出,薛茹月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白山老祖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大喝一声,股股浓稠的精液全部喷射到薛茹月的檀口之中。

“咽下去,这可是大补。”白山老祖笑道:“现在躺到床上去,把腿分开。”

只见老人面前的薛茹月解下白色肚兜,丰满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乖乖的躺在大床之上,大大的分开了自己穿着长筒登云履的玉腿。玉腿间的湿润蜜洞一丝丝蜜液不断渗出,正等待着老人肉棒的进入。

薛茹月看着面前的老人:“请老祖怜惜月奴”

“既然是正一派大师姐盛情邀请,那老夫就不客气了。”话语中满是羞辱意味。

没有任何前戏,白山老祖枯瘦的身子压了上去,吻上她的小嘴。一边用枯瘦的手分开薛茹月穿着长筒登云履的玉腿,自己的肉棒对准薛茹月的蜜穴狠狠进入。

“哦!”薛茹月娇叫一声,白山老祖肉棒入体,冲刺着她娇嫩脆弱的蜜穴。敏感的桃源溪口成了淫糜的粉红色,王枯狰狞的肉棒带出股股透明的淫水。

“正一派大师姐的这对奶子,可让老夫念念不忘啊!”老人埋首在那丰满乳房之中,阵阵的乳香扑面而来,光滑细腻的肌肤、如雪的白皙肤色加上无比肉感弹性的乳肉“唔讨厌啊不不要啊太大力了”薛茹月张开了小嘴不住娇呼,白山老祖则握住她穿着长筒靴的大腿,用力向她胸前压去,大肉棒在窄小的蜜洞中深入浅出。

“啊坏掉了我我快不不行了”

挨了几百下肉棍以后,老人将薛茹月修长的大腿一字分开,让龟头对准肉穴口,尽根插入,直到薛茹月的花心,然后大力抽送。

“啊老祖!太快了月奴要去了!啊啊啊!!!”薛茹月娇躯剧震,双手脱出了掌握,用力抓住老人的腰胯,仿佛想令两人的密处更加贴近一般,紧跟着脚趾收缩,腰肢拚命往上抬,淫水又一次如潮般涌出,冲向白山老祖的肉棒。

白山老祖龟头传来如潮的快感,直冲丹田,他再也把持不住。只听薛茹月浑身剧震,尖叫一声,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液体山倒海般的射入正一派大师姐的子宫。

射完一发,白山老祖周身痛快非常,肉棒插在薛茹月的蜜洞里久久不愿抽出。温存了一会儿,老人将才将软化的肉棒抽了出来。

“月奴,你的床技越来越出色了,老夫非常舒服。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你就坐上那个吧,嘿嘿嘿”白山老祖指着房间里的一样事物,淫笑连连。

还在高潮余韵中神游的薛茹月顺着老人手指的位置看去,满脸都是惊恐之色。????【第四章】2019-06-04

木驴,通常是一面圆长型的木板,下面安装有四条支撑的驴腿或滚轮,如同一张普通的条凳。所不同之处,首先是其表面并不平坦,而呈现一定的弧度,类似驴背的形状;另外于长木板正中间,安装一根约二寸粗、一尺余长的圆木橛子向上直竖,象征驴根,因而一般称呼此类刑具"木驴"。

执行木驴刑罚时,先在一根木头驴车上竖起一根小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阻户对准那根驴背上的粗木橛直插进去,然后放开,让女子身体下坠。最后,由马拉着木驴上的女犯游街,整个示众程序便告一段落。

而现在,房间里的这架木驴则成为了薛茹月的噩梦。这几年来,她无数次被迫坐上这架木驴,每次都是被折磨到出气多进气少,白山老祖才愿意放过她。

“先来看看今日翻得木牌是”白山老祖光溜溜的起身,拿出一堆木牌,从里面随意挑选了一个,只见木牌背面的字是“午”。“月奴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今日老夫抽中了最大的一根!”

说着白山老祖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