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两个字一出口,林敬堂和陆青时的脸色都变了。

一个收起了本就浅淡的笑意,一个则瞬间提了口气,连呼吸都不敢了。

陆青时小心翼翼的接过了盒子,看着林敬堂的脸色急的不知所措。

怎么办啊…先生又生气了。

陆青时犹豫了半晌,还是开口解释道:“不是…不是主人。”

“啊?”

陆青时吸了几口气,“是…是先生,不是主人,先生说我只是野狗,野狗不配做先生的奴隶。”

陆青时越说声音越小,林敬堂的面色却并没有缓和,陆青时脸颊苍白着,慌乱的攥着衣角。

气氛陷入了一片沉寂,林敬堂才缓缓开了口,“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陆青时一听他的语气,急得都快哭了,周子行咳了一声,开始生硬的转移话题,“咳咳…我…我在这个锁上加了个小东西,你们自己研究一下吧。”

陆青时听到这句话,表情更绝望了,头直接低了下去,捧着盒子的手微微发抖,周子行这个时候又有眼力见了,带着韶奕迅速走开,离得远远的,让管家给他开瓶香槟喝。

“进来。”

林敬堂甩下这两个字就走了进去,看见屋子里的模样扬了扬眉。

被子被叠的整整齐齐,有棱有角的,到处都一尘不染,地板被他擦的都反光了,窗台上本来没有花的花瓶不知何时放进去了一支粉蔷薇。

林敬堂转过身,陆青时本以为他会诘责于刚才的事,或者bzm是在细枝末节处惩处,没想到他只是看向了窗台,问道“花是你放的?”

陆青时惶恐的跪下身回答,声音发紧,“是,先生…我…魏哥说花开的很好,我就…”

林敬堂唇角微微绷起,坐在了床上,陆青时快速的膝行了过去,看着林敬堂被松垮的裤腿覆盖的脚踝发愣。

林敬堂捏起他的脸,眸色中带着嘲讽道“陆青时,你把我这儿当成什么地方了。”

“既然知道自己是野狗,还随便在哪里都敢做窝,我看你是知道的还不够清楚。”

陆青时哪怕是傻了,这话也没什么听不明白,他黑如墨的眸子静静的望着林敬堂,这一次没有哭,只是恍惚了一瞬,林敬堂松开手,他便把头低了下去。

他在林敬堂脚边磕头,贴在手背上不敢抬起,微声道“是…野狗明白了。”

“把锁戴上。”

陆青时又道了句是,直起身打开了盒子,看着里面那个锁上面,竟然还绑了一个蝴蝶结,陆青时的手顿住了。

他本来已经不会讨厌谁了,但是他现在觉得周子行真讨厌。

他本来已经有了些许尿意,本来打算哀求林敬堂,让他先排出去再戴,此时却没敢开口。

他咬着嘴唇把锁戴好,诡异的酸胀感才后知后觉的传导到脑中。

整体倒是个橡胶材质,不算沉重,但是牢牢地贴合着他性器的长短和形状,箍的紧紧的,几乎没有留一丝余地。

堵到前端的东西,则是金属的,将那个细小的地方撑开,如同一个被撬开,又捅进嫩肉的河蚌。

陆青时几乎没有被玩过这里,不可避免的慌乱了起来。

盒子里还放着钥匙和遥控器,陆青时瞥见上面的几个按键,心口紧紧的收缩了一瞬。

他张了张口,还是双手捧起钥匙和遥控器举过头顶,交给了林敬堂。

那些按键他不是都能看懂,但是有一个,简直是太好懂了,那是一个闪电符号。

好在林敬堂没有现在就玩弄他的心情,拿起两样东西就走了出去,陆青时过了好久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走到窗台,把那支蔷薇拿了起来,慢慢的凑到了鼻尖。

馥郁香甜的味道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