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林敬堂叫着男人的名字走了过去,眉目间似笑非笑着,“动气了?”

他抬手在男人的头上揉了揉,男人没答话,也没躲开,半晌仰起头对上林敬堂的眼睛,想要说什么,突然咳了两声。

林敬堂放下了手,“别着凉,先进去。”

已经成熟了的沈意,已经不会穿不合身的西装,在会议室里忙前忙后,看着林敬堂被欺辱而无能为力的红了眼眶。

五年来,林敬堂始终阻挡他的接近,但心防这么被他不停的凿着,也凿出了一条缝隙。

一日他和资方喝酒,烂醉如泥,领带扯松了,倒在马桶边站不起来,沈意凑进他,心疼的吻上了他的眉间,林敬堂迷离的眸子只余少数清明,还是将沈意推开。

半晌笑了,“可怜我?”

沈意摇摇头,“我喜欢您。”

林敬堂不知沉默了多久,终于松口,“好吧。”

但是所谓的松口,也不过是一个承诺,他说,“那就等我不是这个境地,再来我身边。”

然后,他兑现了他的承诺,沈意如愿成了他的枕边人。

沈意知道他的心脏早就被蚕食殆尽,没有自大到觉得自己能填补那个空洞,林敬堂能给的温存和体贴,已经是他求来的,他不会奢望太多。

但是得知他带回了陆青时,沈意胸口仍旧觉得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