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按了下去,直到桌角撑裂了他的嘴角,血开始从两边缓缓的涌出,男人才作罢。
陆青时自始至终没有吭声,只有细细密密的汗珠铺在他的脸颊上,像是被喷壶浇灌过一样,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淌了下去,监控里看不分明,只能望见一闪而过的光。
几人轮番插进他的身体,又因为太过松垮而觉得毫无意趣。
他们把陆青时从桌子上“拿”了下来,看着上面留下的牙印哄笑开来。
“狗牙长的还挺齐。”
陆青时的牙齿几乎每一颗都在晃动,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但是他仍然还是在笑。
男人把他摆成了狗趴的姿势,让他掰着自己的穴口跪撅着,然后开始打赌他会在哪一分钟受不住把手放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陆青时的意识有一瞬间的空白,等他再恢复清醒的时候,打赌他坚持的时间最长的男人起身,一脚踹向了他的腹部。
陆青时横着在地上滚了两圈,大量的血迹从喉咙涌了出来。
他抬手捂住,暗红色的血顺着指缝继续向下淌。
他本是最怕疼的人,可是就算此刻不怕了,还是觉得很疼。
他用袖口艰难的擦干净了濡湿的血迹,喉咙动了动,把唇齿间余下的血全都咽了回去,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