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时站在原地,连眼尾都红了,紧紧的攥着手里的领带。
林敬堂静静的站着,睡衣的扣子只系了两颗,领口下的胸膛,没由来的让人觉得渴。
陆青时张了张嘴,把头低了下去,连呼吸都忘了,半天才觉得憋闷。
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偏偏膀胱却自顾自的松了,他听到了液体滴滴答答的声音,一低头,看到裤子的颜色越来越深。
羞耻不断叠加,他已经麻木到无力去体会了。
陆青时抿唇不语,越过了林敬堂继续跌跌撞撞的往前走,手臂却被拉住了。
林敬堂的视线落到他的指尖,声音带着忍不住的笑意,“大半夜不睡觉,跑来偷东西?”
陆青时深深地呼吸了几下,把领带从手上解了下来,塞回到林敬堂的手里。
可是林敬堂却还是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不跟我解释解释吗,小狗。”
他摸了摸陆青时凌乱的发顶,难得的温柔,“说实话就放过你。”
他把陆青时拉的更近了,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身体,低下头盯着他的表情,嘴角勾起了兴致盎然的笑。
陆青时的眼里满是水光,却一直没有落下来,他感觉自己的欲望和爱意,连同躯体,被一寸寸的剥光,无法言说的东西,珍视着的渴求,都曝露在高台之上,供人肆意耻笑。
就像是…林敬堂把他变成了一条狗,却又要问他,怎么这么贱,怎么离开他就活不成了。
陆青时突然笑了一声,眼眶的红意也消失了。
他放软了声音,缓缓道“骚逼痒了,想用它止痒。”
第110章 第110章 得知
陆青时这一次是从昏迷中醒来的。
昨晚不知道是谁先发的疯,项圈回到了脖颈上,林敬堂又在上面打了一个新的孔,比原来更紧,时时刻刻的压迫着呼吸,让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喉咙的干涩。
他的双手被柔软的绸带和腿根绑在了一起,组成了一个高难度的姿势,但是并没有十分不舒服,最难受的地方还是后面。
陆青时缓缓的坐起身,将绸带从脚踝处解下,一条长长的带子滑落在身下,他抿了抿唇,探出手指伸向了身下。
湿漉漉的领带一点一点的从穴口被扯出,每扯一寸,陆青时胸膛的起伏都更甚一些。
他说想用它止痒,林敬堂就真的把他按在床上,把领带全都塞了进去。
然后问他,还痒吗?
不痒了,这是真的。
陆青时想了很久,想了很多,想到最后终于艰难的说服了自己,不要太矫情了。
他有爱人也好,奴隶也罢,这都不重要。
起码林敬堂是在意他的,哪怕是对一条狗的在意,那也是在意,地上的绸带就是最好的证据。
林敬堂这种控制狂,最喜欢的是手铐,再不济也该是麻绳,绸带这种近乎软弱的东西,实在是手下留情太多了。
陆青时把这解读为,林敬堂不想看到他猛烈的挣扎后,手腕滴血的样子,也就是说,林敬堂记得他所有的恐惧。
这样就够了,陆青时想。
只要主人在乎小狗,他就不会因为思念而发疯,不会嫉妒的快要死掉,就还能继续把这场没有尽头的游戏继续下去。
他不要明天了,只要此刻。
陆青时起身洗干净了领带,晾到了床头。
客厅里没有人,傅深似乎是听到开门的动静了,竟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他身上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铲子,朝着陆青时挥了挥。
陆青时走路还有些不稳,他扶着桌沿挪到了傅深的面前,勉强的笑了笑。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