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做了什么?”
“啊…我舔了…您的靴子。”
“为什么这么做。”
“我…我…”
他痛苦的闭了闭眼,终于还是屈服,“因为我发情了。”
“宴会开始前,你见了谁。”
“wind…”
“哦,原来是,wind小姐。”
他站起身,往楼上扫了一眼,摊了摊手。
Flowery抱头哀嚎了一声,为自己无法抗拒的本能悲鸣。
Null从椅子上捡起了抑制贴,重新贴了上去,侧面突然有风吹起,味道越来越淡,他低头问道“被信息素支配,你是不是很不服气。”
Flowery逐渐恢复了清明,眼角红的厉害,Null重新将脚踩了上去,在他的胯下动作。
“呃…”
只是三五下罢了,性器顶端便冒出了晶莹的液体,过了几下,混浊的精液喷薄而出,Flowery再也忍耐不住,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中,又留恋的蹭了蹭,想要延长这份快感。
对他而言,射了,就代表表演已经结束。
他舔上了Null的鞋底,将自己的东西舔的干干净净,然后仰着头,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Null无奈的笑了笑,对他的反应明显是意料之中,轻轻的揉了揉他的头,俯身夸奖道“很棒。”
掌声热烈的响起,还有人吹起了口哨,Null牵着Flowery谢幕,陆青时却还盯着下面发愣。
直到灯亮了,身侧传来了脚步声,他偏过头去,鼻子立刻皱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表情。”
那人揉了揉他的头发,随意靠坐在高脚凳上,把陆青时的下巴抬了起来,掰着他的鼻子查看了几下,眉心就蹙起了。
“恢复的不太好,怎么搞的。”
陆青时没说话,那人的目光又落到了他的背上,看到那纵横交错的伤痕,嗤笑了一声松开了手。
“林,你技术退步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