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喝下以后,林敬堂破天荒的摸了摸他的头。
“这不是做的很好吗。”
陆青时那一瞬间,竟然觉得很幸福,胸口迸溅出了酸胀的感觉,连恶心也顾不上了,无比的依恋着眼前的人。
刚想用头在林敬堂的手上蹭一蹭,林敬堂却直接收回了手。
陆青时急迫的想得到更多的嘉奖,他主动的俯下身,舔干净了顶端残留的液体,他把裤子给林敬堂穿好,跪坐着,双手按在地上,仰着头眼巴巴的望着,像极了一只等待喂食的小狗。
林敬堂始终没有说话,陆青时的眼神也越来越急切,林敬堂又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
陆青时突然哭了。
林敬堂的动作很温柔,嘴角却不带任何笑意。
长达七天的禁闭式调教,不停的用电击摧毁他的意志,剥夺他的睡眠,用束具将他的身体禁锢,伴随着一次次的强制高潮…不止如此,林敬堂刻意的模糊他对时间的观念,让他分不清是日还是夜,每一次期待着,觉得时间到了,可以得到食物或者从极其难受的姿势中解脱的时候,却总会落空。
而得以休息的时间,却那么的少,刚刚阖眼,转瞬又是下一个轮回。
林敬堂每一次,都会在他意志最薄弱的时候,将那些词刻进他的心里,逼迫他不停的重复,说自己是母狗,婊子,贱货,脏狗,声音不够大,说的不够清楚,便只能一次一次的重来,直到他的语气中,带上了茫然和卑微。
直到他接受了,自己本就该和这些词匹配。
他本来是一只绷着一根弦,不敢松懈,自始至终都处于极度恐惧和痛苦之中,而就像是,委屈终于有了发泄口一般,一点微末的温柔,陆青时都能霎时当成救他于火海的甘霖。
他哪里能分辨的出,这份温柔,是不是为了让他陷入更深的火海。
就像是,有人心疼的委屈才算委屈一般,陆青时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着,来不及仔细体会的痛苦,此刻渐渐的全都涌了出来。
林敬堂知道,自己该轻轻的抱住他,告诉他都过去了,这样,可能这七天给他留下的阴影,还来得及抹去些许。
但是林敬堂只是彻底的收回了手,他给的温柔,浅尝辄止,比黄粱一梦抽离的更加迅速,如果给出本就是为了逗弄,那自然不必停留。
林敬堂看着他渴求的眼神,缓缓道“我给你取个新名字,就叫尿壶如何。”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当时只道是寻常
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午后,陆青时几乎整个身子都陷进了硕大的懒人沙发里面。
沙发是豆绿色的,陆青时亲自挑的,刚发了工资就把它买下,搬进了林敬堂的公寓,放在他那个真皮沙发旁边。
两个沙发并列着,棕色和豆绿色搭在一起,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和谐。
陆青时缓缓的睁开眼,打了个哈欠,眼泪便将眸子蒙了一层水雾。
林敬堂靠坐在一边,手里拿了本《明月构想》已经快翻到了末尾。
陆青时眨着眼睛望着他,林敬堂似有所感,偏头瞧了他一眼,无声的笑了笑。
陆青时将醒未醒,一脸懵懂的样子,和平日里差别有些大,这人就是这样,身上的尖刺和反骨多的数不胜数,时而却露出一副乖觉的模样。
林敬堂觉得,他对陆青时的感觉是抽象的,他活了二十年,这是允许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唯一的不具象。
漂亮,聪明,迷人,这些词好像已经足够了,但是一想到他,一看到他的时候,就好像千言万语顶在心头,连过分华丽的溢美之词都不足够。
不是说不好,而是太好了,陆青时却没有那么好。
他的缺点太多,时而让人觉得浅薄又荒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