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1 / 2)

林树发抖起来,负罪感近乎把他压垮了。

“你在哭什么?”钟白川问。

他的眼泪被钟白川一点点舔去了。钟白川的眼睛还是无神的,脑袋似乎还是迷迷糊糊的样子,只是把林树抱紧了,很含糊地在耳边叫道:“木木……”

除了钟白川,已经没人这么叫他了。

耳垂湿热,林树哆嗦着,听到钟白川又有点茫然地问了一遍:“你是木木吧。”

他把鼻子埋在林树的脖子那里,闻了一下,只能闻到浓厚的血腥味,这是林树身上传来的味道。

“嗯……”林树说。

钟白川用抱怨的语气说:“我好讨厌你。”

陷入强烈易感期的alpha有点像小孩子一样在撒着娇,他嘴上说着讨厌,手却把林树环得很紧,好像要把他嵌入身体里。

他咬着林树的脖颈,酸涩的信息素被大量注入,可却怎么样都没办法标记对方,他有些焦急起来,换了个位置又咬了下来。

林树疼得身体轻微地痉挛着。

“奇怪,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没有……”他舔舐着颈部,用手按压着喉结,想找到腺体的位置,“怎么不能标记你。”

他的面色变得更加阴沉,眉头也皱得很紧,林树不知道要怎么安抚对方,他毕竟不是omega。

脖子上的痛意令他的脑子也不清不楚起来,他失神地喘着气,没注意到钟白川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烦躁,直至贺文辰慢慢地走过来。

他用手点了一下林树的腹部,beta感觉一股电流好似窜过嵴椎,他整个人近乎弹了起来,有些惊恐又难以置信地看着贺文辰,便听到对方说:“没有腺体,那你就试着打开他的生殖腔吧,白川。”

他稍微有些理解为什么贺文辰会说自己可能会被做死了,林树想。

钟白川弄了他整整四天。全程都是贺文辰给他们擦拭身体,给他们注射液体能量剂。钟白川只顾着横冲乱撞,林树都撕裂了,脖子也总是被咬得不停地流血,贺文辰抽空为他包扎好,结果没过一会钟白川又咬在了那里。

alpha所认为的标记,对他而言只是单纯的撕咬而已。

他脖颈伤痕累累,满是咬痕,到最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贺文辰望着他,把他抱起来放到浴缸,面无表情地为他清洗,潺潺流出的液体把他的手弄得一塌糊涂。

beta的睫毛湿湿的,还沾着眼泪,他仿佛尸体一样任凭贺文辰对他作为,肚子还是胀着的,林树一度以为自己真的会被顶死。

人的身体真的很神奇。他是怎么做到容纳钟白川的?

他垂下眼,声音嘶哑:“我这样做,有安抚到他吗。”

贺文辰没回复他。

林树累得好厉害,明明还在清洗,他却忍不住睡着了,闭着眼睛,一幅很安静的模样,贺文辰在擦拭身体的时候才发现林树已经沉睡过去。

贺文辰不自觉地放轻举动。

他很轻易地把beta抱了起来,林树的体重还是很轻。他把beta抱到房间的床上,目光定在他的脖子处两秒,然后伸出指尖,很快速又很轻柔地摩挲了一下那些看着相当瘆人的咬痕。

他垂下眼,很快就缩回了手。

上班令我不知从何写起……!

第43章

虽然贺文辰处理及时,但林树还是发烧了。

他头重脚轻,中途被贺文辰喊起来吃了药,喝了点粥,就又一头昏去,睡了个天昏地暗,直至夜晚才浑浑噩噩地醒来。

睁开眼睛时,他瞧见床头边站着一个人。

他捏着林树的手腕,用指尖很轻柔地摩挲着腕表底下的那些痕迹,好似一片温热的羽毛,轻飘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