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脩昀无比憎恶绑匪给自己取的羞辱性绰号,却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舒服……”
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变调的喘息,肠肉也随着快感的产生变得柔软。
魏尔得摸一把他的前端,小宋脩昀抬着头,前端湿漉漉的,这是铃口分泌的前列腺液。
看来宋总没骗人。
魏尔得很满意自己的手法,他的吻开始向上转移,沿着背脊攀爬上颈脖,最后,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宋脩昀轻微颤抖的耳廓:“一会儿要记得,疼可以叫出来,但不许咬自己,要是忘记了,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你铭记,嗯?”
明明是关心的话,却说得杀气凛凛好似威胁,让宋脩昀分不清这个绑匪的用意。
半边腿被绑匪强硬抬起,宋脩昀站不住脚向前跌跪在沙发里,撑着椅背,整个人被固定在魏尔得与沙发之间。
扩张的手指从后穴里抽出,取而代之的是炙热滚烫的肉棒,尺寸可怖的龟头抵上他的穴口,慢慢画圈磨蹭。
魏尔得掐着他的腰往后上方提了提:“放松。”
巨大的龟头顶着穴口耐心地打转,涂抹进去的润滑膏已经充分乳化,随着菊穴的自然收缩,一张一合间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宋脩昀强迫自己依言照做,放松身体,身后的肉棒随着他的呼吸节奏用力。
“娇娇,别害怕,我已经操过你好几回了,你的屁股能吃下我的鸡巴,想想被我操到高潮的感觉,很爽是不是?”
魏尔得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说着下流的调情话,让宋脩昀止不住地羞耻,分心之际,后穴乍然传来饱胀撑裂般的胀痛。
“唔……”远比手指粗硕的龟头顶得他闷哼出声,这种感受无论经历过几次,宋脩昀都无法适应。
他大口呼吸,强忍着逃离挣扎的本能,在魏尔得的引导下撅起屁股,努力迎合肉棒的插入。
魏尔得缓慢推进,吻着宋脩昀流汗的颈脖鼓励:“很好,就是这样,宋总学得很快。”
插入之后,这声“宋总”的羞辱性更胜于“娇娇”,好像是把宋脩昀最引以为傲的身份碾在脚底,提醒着他权势地位金钱名誉在这里都不再有任何意义。
宋脩昀只能忍受,只能接纳,持续插入的肉棒撑得他眼前发黑,眼眶盈满生理性的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撑进的感觉暂停了一下。
魏尔得托着才插入一半的肉棒,后面的阻力更大了,他不心急,慢慢调整姿势,逐步向更深处挺进。
肉棒又插进了一半多,最后的三分之一是手指抹不到润滑膏的深度,阻力格外大。
宋脩昀感觉身后缓慢的撑裂感像是把自己劈成了两半,那根滚烫的肉棒烙铁一样将他钉在行刑台上。
他想不起来前面几次被操时的感受了,只记得是痛,是恼,是恨,是耻辱。
如今折磨放缓,不仅仅是重温痛苦,更是放大凌迟。
他出声:“你可以快点,我受得住。”
“那我一口气进来了。”
“嗯……呃啊!”
突然的异物胀裂感把宋脩昀口中的声音顶得拔高了两个度,他猛地低头,想去咬自己时想起魏尔得的叮嘱,匆匆停下口齿,额头重重磕在手背上,喉间发出难耐痛苦的呻吟,手指紧抠着沙发的边缘,手臂上可以看见用力到凸起的青筋。
魏尔得知道宋总的痛感比常人敏感,他扶着手下因为疼痛而颤抖的身躯,用膝盖架住宋脩昀的大腿,免得他脱力倒下,同时也是卸去他的发力点,将他完全禁锢在自己与沙发间。
宋脩昀回过神后一动作,就意识到,这个姿势看似是跪趴在沙发上,实际上根本使不出力气,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屁股后翘的姿势任人施为。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