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脩昀局促的脚被魏尔得夹紧按下,双手撑上了他饱满紧实的胸肌,耳边听得一声低沉愉悦的轻笑:“宋总有晨间运动的习惯吗?”

宋脩昀体格与魏尔得相差不大,被这样暧昧抱着半点也不小鸟依人。

想到所谓的“晨间运动”就是被这绑匪再捅一回屁股,宋总脸色发青,内心极度抗拒。

但这一次,他没有反抗打骂,只是半垂下眼,纤浓的长睫遮掩住眼底情绪,公事公办一般说道:“你想有的话,我也没法拒绝,不是吗?”

这回答让魏尔得很高兴:“娇娇,你终于学乖了。”

他撑起身子,如一片乌云将宋脩昀遮盖于身下。

宋脩昀配合地躺平,随魏尔得扶着大腿向两边分开,看着面具男人抬腿跨跪进自己的双腿间。

前几次做爱几乎没有前戏,进入时宋脩昀都叫得凄惨,这一回,魏尔得仿佛是为了奖励他的服从,没有急着进入,耐下心,用双手沿着他的腰际抚摸游移,如同品赏一尊工艺品般,细细抚摸过宋脩昀匀称紧致的腹肌、胸肌。

指腹向上带起阵阵颤栗,最终手指停留在胸上两颗逐渐挺立的红豆上,开始揉捏戏弄。

红豆越捏越硬,宋脩昀双手抓紧身下床单,偏头忍着身体逐渐变化的异样感觉。

他禁欲多年,乍然承欢的身体食髓知味,敏感至极,被强奸都能获得快感,何况面对如此细腻的挑逗调情?

三五两下,细密的渴求就沿着魏尔得点火的手指爬遍全身,宋脩昀咬紧下唇,他的身体越是享受,精神就越是难堪,像是慢刀子在凌迟着他的灵魂,描摹出自己羞耻淫荡的内在。

魏尔得捏玩了小会儿,低头用齿舌继续逗弄这两点敏感坚硬的红豆。

在牙齿的研磨轻咬下,宋脩昀的喉间溢出了轻轻的呻吟,和着吸吮舔舐发出的水肉声,成了晨间床上的小曲前奏。

麻痒过后,乳尖在利齿间生出了细碎的疼。

宋脩昀是个对疼痛极其敏感不耐的人,时间在啃咬研磨的焦灼氛围里无限拉长,他没法再当一个木头人。

“别咬了。”铁链窸窣,宋脩昀抬手去推胸前的脑袋。

魏尔得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将他的两只手交叠抓进手里,压到头顶,摁进蓬松的枕头里:“那我开始享用正餐了。”

宋脩昀听懂他的意思,身体不受控制地变得僵直。

魏尔得俯视着身下春潮生辉、微微喘息的男人,被打破的禁欲气质和生涩初发的春意羞涩同时糅杂在宋脩昀的身上,构建出冰雪消融一般的绝美风光。

宋总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妄图维持所剩无几的体面尊严与魏尔得斡旋。

面具绑匪看自己的眼神并非只有欲念,其中蕴含着一种浓郁深重的情绪,他看不懂,但觉得可以利用。

“你的手下跟我说,我是你的新宠。”

今儿气氛不错,魏尔得很有耐心,闻言便撑在他颈侧暂停片刻,鼻腔里哼出一个单音:“嗯?”

得了喘息,宋脩昀后退着从魏尔得覆盖的阴影下坐起,靠在床柱上与他平视:“你的旧人呢?你是怎么对待他们?”

魏尔得翻遍记忆,原身的记忆里不是勾心斗角就是枪林弹雨,每日淌在杀戮的血泊里,阴暗孤寂,如履薄冰,哪里有什么旧人?

不过,实话不能告诉宋总,心怀鬼胎的娇娇就该被吓吓才会老实。

他凝视着宋脩昀的眼睛,满不在乎牵动嘴角,凑近他的脸庞,似真似假地说道:“自然是杀了。”

灼热的吐息拂过宋脩昀的皮表,他在魏尔得的热息里轻颤了一下,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这次恐吓相当成功,宋总显然相信心狠手辣的黑帮大佬会杀人,他卸下抵抗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