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不要,我看你享受得很。”
“唔呃!”
五颗珠子都进入了体内,最大的一颗正正好抵在前列腺上,宋脩昀发出一声尖叫。
而珠子表面涂满了混有催情剂的特效药膏,在度过了最初的胀痛之后,一种酥酥麻麻痒痒的奇异感受从后穴之中升起。
他想要驱走这种难受而陌生的异样,下意识地收缩起括约肌。
“不准自己排出来哦。”
魏尔得一根手指抵在穴口,阻止了宋脩昀的小动作。
宋脩昀被堵得难受,急得又开始掉眼泪。
起初他哭得大声,可能是因为被魏尔得救了,潜意识里有了依赖。但三番两次被魏尔得欺负蹂躏,哭求无用,他又明白了对方不会放过自己,只是换成另一种更为温柔的侵犯。不管是粗暴还是温柔,侵犯就是侵犯。
宋脩昀不想再给强奸犯看笑话了,默默垂下头,无声地掉金豆子。
魏尔得一边吻他的眼泪,一边把他的腿从扶手上解开,改成并拢绑在一起,这个样子不管宋脩昀怎么收缩括约肌,珠子都会被夹在体内排不出来。
宋脩昀无声的流了一会儿眼泪,期间身体也逐渐适应了五颗珠子,他靠在魏尔得身上,抬头静静打量他脸上的面具。
魏尔得还在吻他,吻便顺势落到他仰起的唇上,舌头撬开齿关,侵入口腔,卷起他木楞的舌头一起交缠。
宋脩昀被吻得意乱情迷,而混合了催情剂的药膏效力也在此时发挥到了顶峰。
他在亲吻中回应起魏尔得的交缠,被并拢禁锢的双腿磨蹭着魏尔得,腰肢扭动,鼻腔里发出不满足的低吟。
魏尔得被身上的人拱得火起,他松开宋脩昀,烦躁地看一眼手表。
距离特效药治愈伤口还有一个小时。
“淦!”
魏尔得低骂一声:“别蹭了,再蹭现在就办了你!看你屁股里的伤受不受得住!”
此刻的宋脩昀哪里还听得进魏尔得的话,他只觉得下腹火热难耐,尤其是后穴,哪怕被塞了五颗珠子,依然空虚得难受。
但宋脩昀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身体上的难耐异样,只不停的挨在魏尔得身上拱蹭,嘴里喃喃着委屈:“好难受,呜呜,好难受……”
“你忍着。”
魏尔得把人往座椅上一绑,他可忍不住了,放手走到另一张椅子上解开皮带,先用五指姑娘给自己疏解了一发。
宋脩昀只能用屁股小幅度地磨蹭座椅的皮垫,前端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高高立起,每当珠子顶过他的前列腺时,便会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爽感,爽得他肉棒的顶端溢出了前列腺液。
但是这样的磨蹭只是隔靴搔痒,越是磨蹭,体内的火热空虚越发扩大。
他眼巴巴地看着魏尔得自慰,双手拷在后背难耐挣扎:“你帮帮我,帮我也摸摸。”
魏尔得挑眉:“摸哪里?”
“摸我的,我的……”宋脩昀急得直掉眼泪,红着脸喘粗气。
“哪里?你不说我可不知道。”
“摸我的鸡巴。”终于说出了口,羞耻一旦第一次突破底线,后面的话好像都变得顺理成章,宋脩昀扭着屁股催促,“快点,我难受死了!”
魏尔得放下撸到一半的大肉棒,掏出手机,调出录像功能,将摄像头对准了座椅上发骚的宋脩昀:“宋总你这是在求我操你吗?”
宋脩昀根本注意不到魏尔得在做什么了,只一个劲难耐的扭动屁股:“不是!不是!我没要你操我,你帮我撸一下鸡巴,我要爆炸了,快点,唔……”
“我可不帮你撸管,你自己来。”
“那你解开我!快点!”
魏尔得撬开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