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这美人虽娇,却跟泥巴里滚过一圈的狗子一样脏,魏尔得挑嘴惯了,只把人抱到座椅上:“宋总,别乱动了,在你洗干净前我操不下去。”

没想到醉鬼还听得懂人话,闻言抽抽噎噎地点了点头,便靠在椅背上不动了,嘴里低喃着:“那太好了,嘶,好疼,呜呜……”

又哭起来了。

魏尔得打开车里所有灯,低头一看,好家伙,宋脩昀白皙细嫩的皮肤上全是青紫,有被打的淤青,也有刮蹭出来的血道道,伤最重的大概要数是屁股了,雪白的臀肉被抽得红肿,沾着血,菊穴也是又红又肿,外缘还能看见裂口。

宋总裁锦衣玉食长这么大,大概是第一次伤成这样。

“真是难为你这个娇娇了。”魏尔得从系统处兑换了治疗特效药。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魏尔得问过小蘑菇,宋脩昀的伤势,涂上药后两小时就能恢复得差不多。

魏尔得给宋脩昀把身上的伤口处理好,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宋脩昀迷蒙之间感知到被魏尔得手指抚摸过的地方都传来清凉的缓冲,疼痛消减,很快就放松警惕,靠在魏尔得身上任他施为。

哭声消停,宋总舒服地喟叹几声,还举一反三的主动撅起屁股去蹭魏尔得的手指,醉醺醺催促:“还有这里,这里痛。”

魏尔得顺势在宋脩昀的臀肉上揉捏一把:“宋总很会使唤人嘛。”

大概是被捏到伤口了,宋脩昀摇着屁股撞了撞魏尔得的手臂,命令道:“不要捏,涂药。”

魏尔得擒着他的腰,把人拉进怀里,没忍住,先用力亲了一口脏兮兮的醉美人:“好好好,马上给你的小菊花涂药,我的娇娇。”

宋脩昀立马怒目反驳:“你才是娇娇!”

“好的娇娇,给你屁股涂药。”

魏尔得被醉酒的宋总裁逗得玩心大起,想想就这么给他涂药太没意思,便又从小蘑菇那里兑换了一些道具。

他把有催情效用的药剂和疗伤药膏混合,然后当做润滑膏,涂抹在串珠表面。

每个串珠大小不一,小的只有鸽子蛋大,大的却足足有鸭蛋那么大。

宋脩昀还不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什么,醺醺然靠在椅背上说醉话:“你才是娇娇,我一个一米八三的大男人,纯爷们,一拳揍翻你……”

他的手还被拷在背后,想挥拳却只能牵动身体,靠着椅背摇了摇。

在他说话间,魏尔得已经把第一颗串珠抵上了他的菊穴,沾满了特效药的前端打着圈,充分润滑了穴口外围,再慢慢的往前推进。

“嗯……”

宋脩昀迟钝地感受到菊蕾上传来的挤压,警钟大作,开始缩着屁股往后躲:“你在干嘛?不准玩我的屁股!走开!走开!啊!呜呜……”

宋娇娇毕竟不是真娇娇,一个一米八三还有健身习惯的男人踢蹬挣扎起来,魏尔得实在难以在不伤到他的基础上将串珠塞进去。

不得已,魏尔得只能捡起地上的麻绳,将宋脩昀再次绑好,两条腿分开固定在两侧的扶手上,这下任凭宋脩昀再怎么挣扎,也只有屁股能在座椅上小幅度的扭动了。

串珠上虽然涂着特效药,但挤进带伤的穴口时依旧疼得不轻,宋脩昀忍不住喊叫起来:“啊,好痛,骗子,我不涂药了!不涂了!”

第一颗珠子完全挤进了红肿的菊穴,让宋脩昀后怕畏惧的异物感撑胀开肠壁,激得他联想起之前那段连清醒时都让他痛不欲生的噩梦绝境,他居然直接开始掉起了眼泪。

大概是潜意识里存留的羞耻感,他侧头把脸藏进柔软的靠椅,细碎委屈地低喃出声:“骗人,说好不操我的,骗子,骗子,好痛……”

魏尔得拨出宋脩昀的脸,低头亲走他眼角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