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看绿眼睛反应,扛起宋脩昀就下了车。
鲍勃和埃德等在一边,恭恭敬敬地替老大打开车后门。
魏尔得扛着宋脩昀丢进车厢,反手把门一关,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了他们面面相视。
宋脩昀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白衬衣,衬衣半咧,一半被酒水浸湿紧贴着肌理,一半上面沾着干涸的精液、血迹和泥渍,露出的一半白皙饱满的胸肌,上头散布着绯红的伤痕,狼狈、破碎、旖旎。
他面带红晕,醺醺然仰望着魏尔得,本能地后缩,哑着声音喊:“别碰我,走开,你走开……”
魏尔得才被宋总装醉逃了一回,可不敢再掉以轻心。
他抓着宋脩昀的脚踝把人拉到近前,仔仔细细和醉鬼对视了片刻,评判道:“看来这次是真醉了。”
宋脩昀被擒着脚踝抓在手下,像是一只要被老虎吃掉小兽,明明害怕得紧,却鼓足声势,外强中干地大叫挣扎:“放开我!放开!变态!别操我,唔唔……”
喊了一会儿,醉鬼意识到自己掀不开压在身上的大山,激昂的语调一变,竟然嘤嘤弱弱地掉起眼泪。
这变化着实看得魏尔得有些惊喜,宋总居然还有这般楚楚动人的一面?
瞧瞧这个罗衫半褪、我见犹怜的可人儿,哪里还有半点禁欲总裁镇定自若的样子?
这反差看得魏尔得鸡儿梆硬,恨不能脱下裤子就捅进娇娇人儿的身体,把他插得哭叫更惨,抱着自己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