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夫妻恩爱,看来耳听为虚,实情和传言相距甚远。”
江听雨闷哼一声,毫不松口:“我的家庭不关你事。”
这话叫魏尔得听着火起,他用力挺腰,深埋入腹的粗长肉棒在江听雨的肚子上顶出形状,江老师那点儿好不容易硬起来的脾气瞬间在翻江倒海的撑胀疼痛里化作呻吟,眼泪又汩汩流下:“别动,别动……”
魏尔得也低头欣赏他小腹上被自己顶起的凸起,他这次顶得重,每一下都撞得江听雨身体摇晃,小巧的鸡儿也跟着身体一起摇晃:“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这根小布丁肯定喂不饱你老婆。”
“我才不是小布丁!”
“是吗,那你大一个给我看呀,大布丁。”魏尔得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江听雨靠在墙上破碎断续地呻吟起来,声音靡靡动人,他却听得满耳烦躁。
这种烦躁来源于自身,也来源于原身。
原剧情中没有关于江听雨妻女的过多描画,丧尸爆发之后江听雨就和家人失联,妻子女儿成了活在回忆里的背景板,是支撑他在末世求生的信念。
魏尔得不是第一次和人夫做爱,他以前花天酒地,什么货色都搞过,但和贤良淑德的好好先生偷情确实是头一回,逼良为娼、以下克上必然是悖德又刺激,他喜欢看江老师自我斗争后乖乖就范的可怜模样,但他意识到这个男人连上床都想着那缕看不见摸不着的妻子而不是自己时,霸道惯了的独占欲就在心底作祟起来。
骤然加重的顶撞冲击丝毫不顾及江听雨的感受,初次承受疾风骤雨的屁股在激烈的抽插中把交合的刺激放大了数倍,痛过了头,已经和做爱没有半分关系,就是纯粹的泄欲。
江听雨觉得自己成了一个人形飞机杯,像个鸡巴套子被摁在墙上供魏尔得宣泄。
“啊!痛!痛!放开我!停下!啊啊!停下!”
“就是要你痛!痛了你才没心思想别人!”这也是来自原身阴郁偏执的占有欲,暗恋同为男人的老师三载,每天看着喜欢的人家庭美满、夫妻恩爱,求不得,就连这份扭曲的感情都无法宣之于口。
“丧尸来得真是时候,末世好啊!马上就要毕业了,我正愁毕业之后再也见不到江老师了,等我不是你的学生,我烧杀抢掠你也没责任再管我,那时我要怎么再见到你?现在要死了也好,死前把你狠狠办了!叫老公!”
凶狠深顶,顶得江听雨惨叫破碎,眼泪都飞溅出眼睫。
魏尔得用拇指撬开江听雨的嘴:“听到没有?要你叫我老公,含着我鸡巴大声叫!”
江听雨脸不大,清隽秀逸的半张脸都被魏尔得大手扣住,动不得,叫不出。
他震惊地看着魏尔得,隔着泪水好似看到一头疯狂的怪物,属于丧尸的青白已经覆盖了魏尔得的面部,少年清亮的眼睛也变得充血浑浊。
“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我不知道你原来一直对我有这种想法……”恐惧、害怕、被侵犯的羞愤、被强迫的屈辱,固然是有,但江听雨此刻更多的竟然是失察的愧疚。
这两年他为家庭变故焦头烂额,对学生关心不够,让一个好端端的孩子在眼皮下酝酿成这般扭曲的模样,他实在枉为人师!
“魏尔得,你还小,是老师没有及时发现你的不对劲,要是早点发现,带你去心理辅导,你会意识到这不是正确的情感……”
“够了!”魏尔得嗤笑一声打断江听雨,拔出鸡儿放下他,让他站在地上。
可怜的江老师被肏得腿软屁股疼,落地也站不稳,疼得又掉下一连串的眼泪,眼巴巴地仰头望着魏尔得:“你操完了?可以放过我了吗?魏尔得,你现在看起来很不好,变异前到房间去睡一觉吧,身体会好受些。”
魏尔得神色有些奇异,他确实是头一次遇上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