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的动作使得上身前倾,低伏在江听雨上方,两人的呼吸瞬间拉近。

后穴按摩的手指似有魔力,被撑得只剩痛苦的菊蕾在手指的抚慰下竟也渐渐升起一股别样的舒适。

察觉到他的放松,魏尔得又开始慢慢往深处挺进:“就是这样,江老师,你做的很好,再放松一点,感受到没有,我在一点一点进入你的身体,你的身体里面好舒服,每一寸肠肉都裹着我的鸡巴……”

“别说了。”江听雨局促地偏转过头,脸颊依旧可以感受到魏尔得喷吐的灼热气息。

“江老师,做爱的时候躲躲闪闪可不是好习惯。”低哑的调笑和热气一起落进耳朵。

江听雨不想叫一个学生彻底压下一头,便又把头转回去,直直看向魏尔得:“做爱的时候太过啰嗦也不是好习惯。”

哟呵,兔子还会回嘴了。

魏尔得笑着道:“我这不都是为了让你身体放松才大费口舌,江老师,你真是不懂我的良苦用心。”

这时候,魏尔得的粗长巨棒已经在言语挑逗间整根没入进了江听雨的身体,肠道里头撑胀得不行,但确实也不算太痛,尚在可忍受范围。

江听雨性格实事求是,说难听点就是一板一眼,最不擅长与人争辩,争辩发展到最后往往变成诡辩,不是真的有理无理,单看谁嘴巴利索,越不讲逻辑越能占上风。

他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又回到那段糟糕窒息的婚姻生活,这种感觉很熟悉,明明知道这个叛逆的学生是在羞辱自己,偏生找不出有力的反驳,气愤和委屈全憋在心里,自己还成了个罪人。

魏尔得何其敏锐,几乎是立马察觉出江听雨情绪变化,他俯身在江听雨头上仔细打量,调笑的脸色突然变得阴郁不渝:“江老师,你含着我的鸡巴在想别人?”

江听雨慌乱否认:“没有!”

魏尔得素来对自己的判断极度自信,他一把把江听雨从茶几上抱起来。

“啊!”插满后穴的大肉棒顶得江听雨再度发出痛苦惨叫,他被岔开腿抱在魏尔得怀里,下巴搁在魏尔得肩头,这还没完,魏尔得抱着他开始在客厅里行走。

每走一步,插在后穴里的肉棒就摩擦一下,娇嫩脆弱的肠壁第一次被异物入侵,还在适应阶段,哪里受得了这般拉扯?

江听雨咬着牙低声恳求:“魏尔得,别动了,别动了,我真的没有想别人,我没有……”

他越说越是委屈,心里那点儿气愤都被委屈占据了,申辩总是无力,他好像总是在道歉,明明怀着一番好心,做好人、做好事,他自觉无愧于天地良心,但结果总是不尽如人意,他要为自己的理想主义付出惨痛代价。

魏尔得绕着客厅慢慢打量,这栋老房子居住痕迹不长,但生活气息浓厚。家具陈旧,都是十几年前的老款式,墙上有些本该挂有装饰的地方也只空留一个光秃秃的钉子,可见主人住入匆忙,尚没来得及布置。

江老师是个很热爱生活的人,窗台角落都摆放了新鲜的绿植,电视机柜上放有一排相框。

魏尔得走近了挨个查看,发现相册大多是一个女孩的单人照,唯独正中间是一张双人合影,江听雨抱着这个与他五分相似的女孩站在花丛前,笑容温厚欣喜。

“这是你女儿?”魏尔得问。

江听雨正辛苦忍痛,听到“女儿”一词瞬间抬起头来,警惕看向魏尔得:“你问这个做什么?”

魏尔得拿起那张合影相框:“你老婆呢?”

江听雨清秀温顺的脸上头一次露出明显的烦闷:“这和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没有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你刚刚在想她。”魏尔得冷笑着放下相册,架着江听雨的腿把他压到墙上,“我记得江老师也没有离婚吧?学校里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