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不把鸡巴插进去,轩辕懿就不会信他愿意帮他。哪怕挨了一夜肏,后穴肿痛还没有恢复,轩辕懿也要千方百计,勾得他欢心尽兴,插进身体。

魏尔得轻缓抽动,说道:“我现在身心都在你身上,可以放心说了吧?”

轩辕懿忍着后穴的疲惫不适,看向剑架,终于开口。

“朕自幼离晋,又常年在外带兵,与晋国世家疏远,旧势力偏向皇叔,他们之间利益纠葛,盘根错节,早已根深树大。”

“轩辕鸿一直有不臣之心,他暗中帮助燕齐逃亡的宗室余党,想暗杀朕。”

魏尔得抱起轩辕懿,让他坐在腰上,慢慢地顶:“皇上既然知道,为何不直接动手?”

要知道原剧情里,轩辕懿确实中了刺客的蛊毒,这才直接用大军强闯南疆,抢夺王蛊,因此与南疆矛盾激化,还造成后续一系列隐患。

轩辕懿歪头笑道:“你当皇叔不防着朕么,要不你帮我去杀了他?”

魏尔得捏着他屁股:“好呀,你想他几时死?用什么死法?”

轩辕懿听他答应得毫不犹豫,攀在肩头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又正了神色:“朕要是就这般杀了皇叔,就当真和晋国的世家彻底离心了。”

他注视着魏尔得的眼睛,郑重深情:“朕已经一统华夏,乃天下共主,这朝堂不该是晋国一家的朝堂了。朕欲广招天下贤才为朕所用,不拘出身,燕齐楚魏的旧臣遗民皆可入朝为官。”

“魏卿,你可愿意当这柄表率四国贵族、制衡晋国世家的剑?”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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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素衣的到来,让轩辕懿的日子又好过了一段时间。

魏尔得似乎比起老爹,跟害怕这个样貌柔美、却雷厉风行的姐姐。

从松院恢复了旧貌,被魏尔得偷偷发卖的奴仆也被一一寻回,魏尔得还被魏素衣摁着脑袋,不情不愿地对轩辕懿道了歉。

魏素衣嫌弃魏尔得词汇贫乏、病句频出的忏悔辞,拜托轩辕懿监督魏尔得每日抄书,要是魏尔得敢不从,就来告诉她。

轩辕懿从此手上多了一把戒尺,乐得看魏尔得抓着毛笔在书桌前哭爹喊娘。

转眼又入秋了,魏素衣给两个弟弟都做了好几身秋衣。

“王上每年都要去别宫秋猎,以前都是父亲作陪,今年父亲不在,阿得你可得支棱起来。”

魏尔得刚自傲地挺起胸脯,就听姐姐又道:“阿懿,你帮我看着这臭小子,别在猎场里野疯了。”

“我哪里用他来看?!”

魏尔得大叫,轩辕懿偷笑,他低头摸了摸腰带上的玉环,圆润的翠绿,若不凑近了仔细打量,根本看不出中间有一道裂痕。

但所有的裂痕一旦存在,再如何修补,终究无法再回到当初。

自从上次奸淫过后,轩辕懿行事愈发低调,更是刻意躲着魏王。

这段时间他都没再见过魏王,魏王也没再找他。

或许是上次的奸淫过程有些坎坷,魏王尝过鲜后,便转头泡在数不清的美人堆里,没再想起过轩辕懿。

直到秋猎,再次看见马上英姿飒爽、姿仪不凡的俊美少年,手起箭出,策马扬鞭,风华正茂。

回想起那日宫中白花花、颤簌簌挣扎的淫荡景象,魏王再次淫心荡漾起来。

魏王秋猎的别宫也是极尽奢华,占地广阔。

大部队才到两日,没有正式开始围猎。

轩辕懿跟着魏尔得溜进猎场提前跑了几圈,射回来两只兔子。

“刚好一公一母。”他提着兔子耳朵检查,将之装进仆人提着的笼子里,“好好养着,我要带回去的。